第三十一章 两地双皇【三更】[第1页/共2页]

“用你那些经义来讲服朕啊，最好来个直唾其面。朕还记得，当年朕一次缺朝，来学士但是引经据典，洋洋洒洒，将朕比作周幽王，隋炀帝，恨不得撞死在这皇极殿上以表忠义。”

“温大人。”

（跪求保举啊！跪求保藏，都有读者反应保举太少，怕寺人了。哭瞎了。）

皇极殿内这个时候本因无人，而此时朱由检却不符常理地坐在这里。“让他出去吧。”朱由检拿起一边的茶盏，一边闲逛着，没有喝的意义。

“干了这杯酒！”

“来宗道，你貌似没有打动朕啊。”朱由检直呼其名，底子不顾颜面。

温体仁踏下台阶的脚步又收了返来，凑在来宗道的耳边，低语道：“首辅，您懂的。”

已经来了三回的传旨寺人点头拜别，独留来宗道一人站在皇极殿面前。“真是老了。”来宗道挺直的腰板松了下来，体力早已不如当年。想当年，站在朝会之上，那腰板……就算实在几个月前，那腰杆子，还是挺直挺直的。当时候底气足，这会儿，来宗道嗅到了一丝伤害的气味。不过，此次，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看着那闪亮的紫微星，点头叹道：“受之（钱谦益）没错，错在我，错在我……”

……

“老学士，退下吧。”朱由检看着跪地上的来宗道，说道：“朕，不是不晓得。朕曾经说过，牟利的人，朕能够给他，图名的人，朕能够许他，但是，朕不能容忍的就是朝堂之上只要同一个声音。那样，会让朕觉得，阿谁声音是想盖过朕的声音！”

代善回过神，拿起酒杯站了起来，道：“走，去给我们的天聪汗敬酒！”语气当中，没有一丝讽刺和反语，倒像是至心肠去庆祝。

“老朽年龄大了，公事繁忙，那份奏折还压在那边。不过身为内阁学士，这份弹劾的奏折，温大人大可直呈圣上，并且钱谦益乃我东林党人，温大人将奏折交给老夫，这一招是何意？”

“来首辅。”

蒙古将领生性粗狂，皇太极也不故作姿势，与那些可汗搭肩笑谈，一派兄弟之情。他的眼，老是那么凌厉。即便喝了酒，也是那么的锋芒毕露，让人看了都会感遭到一丝寒意。

老学士颤巍巍地跪下来，“老臣……圣上，老臣担忧外乱未平，此时如果朝纲不稳，怕大明江山……”

“归去吧，再晚赶不上那戏场子了。你最喜好的，阿谁梨花小旦。”朱由检的笑容堆得像一朵菊花，“比及明日，老学士还是太子太傅，还是阿谁名儒。只是这首辅……”

“温大人。”来宗道停下了脚步，晚风轻拂过他稀少的头发，“弹劾钱谦益的那份奏折是你呈上的吧。”

千里以外，八月牛羊肥。盛都城觥筹交叉。来自蒙古的军队驻扎在此，接管皇太极的宴请。

“圣上，来宗道老学士已经在门外候了一个时候了。”

“圣上，钱谦益学富五车，微臣以为是代替内阁首辅的绝才子选。”来宗道白首扣地，等着朱由检的回应。

“归去吧。”朱由检终究抿了一口茶。

稍时，殿门再次被推开，“老臣，来宗道，叩见圣上。”

“老臣，老臣……老臣得知圣高低旨，撤职礼部侍郎钱谦益，特来请圣上收回成命。”刚坐下的来宗道又站起来，躬身道。

“赐座。”如果上朝，天然没有赐座这一说，但是现在则没甚么太多干系。朱由检没有看老学士，殿内华灯初掌，这类在皇极殿还是第一次。如果平时，这会儿就算圣上批￡，阅奏折，也是在乾清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