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重要犯人[第2页/共3页]
不过,固然刘狗娃不想惹军队里的事,但军队里的事却惹到了他,逃也逃不掉。王福,是刘狗娃不想见的人,固然大师同属于一个阵营,都是郝东卿的人,但刘狗娃在心底很鄙夷他的为人,在宋城胡作非为,搜刮民脂民膏,弄得天怒人怨,比周福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狗娃那里抄有李煜甚么诗词,只是脑筋里记得几首,为了留住他而如许说罢了,现在孙秀才叫他取出来,不得不自圆其说道:“俺洗衣不谨慎把那诗词洗掉了,幸亏俺还记得。”
三计相辅相成,固然会令郝东卿愤怒,但比孙秀才的单刀直入,一刀捅死人的灌屎计暖和多了。
王福见刘狗娃不太待见本身,不由咳了声,道:“这是首要的犯人,郝大人交代了,任何人不能出不对,千万谨慎看管了,不然,谨慎本身的脑袋。”
刘狗娃本意默写出《相见欢》这两首词,满足孙秀才的见猎之心,好让他留下来襄助本身,哪知倒是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自讨败兴。
因而,刘狗娃只好把李煜的两首同名的词《相见欢》默写出来,本来他还要默写李煜更着名的《虞美人》,但《相见欢》已是提早出炉,信赖李煜现在还没有写出这两首词,这些悲秋伤月的词只要在他失国亡国以后,深有感念而创作出来的,《虞美人》这首词字里行间都明显白白说出他亡国感念,很轻易露陷,刘狗娃只好把它舍弃掉。
刘狗娃本要劝孙秀才留下来,反被孙秀才劝他分开,不由让他哭笑不得,说道:“多谢先生美意,但天下那边不普通,那边无争斗。”
在赋税方面,刘狗娃决定用天下妇人惯用的伎俩:一哭二闹三吊颈来讨取。哭,当然是刘狗娃一人的事情,但并不是刘狗娃作妇人样的真哭,而是刘狗娃要到郝东卿面前哭穷,这个是究竟,被周福安搜刮一空,县衙仓廪已是空空如也,不是刘狗娃着意欺他郝东卿。
孙秀才见刘狗娃愣立当场,不言不语,不由又循循说道:“这晋朝已是乌烟瘴气,了无活力,君忌臣疑,军阀侍立,刘大人别看你做到了县尊之位,却夹在了正副节度使之间,只能选一边站,不是生便是死,成为别人的棋子,任人玩弄,任人拿捏,已把本身置于险境,危在朝夕了啊。”
刘狗娃晓得,自小宋城的山匪掳掠了州城送往王福虎帐的军粮以后,州城已给王福增了好几次兵,如果王福还连这些山匪都剿不了,那王福不如以头抢地,死了算了。
听刘狗娃说,他抄有李煜的诗词,孙秀才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的诘问道:“真的吗?是甚么诗词?快取来看看。”
“刘大人,你与别人分歧,一没出身,没家属权势支撑,二朝中无人,没人眷顾,三没有资格声望,便是别人手中可有可无的棋子,在倒霉的环境下,随时能够被人丢弃。”
至于赋税方面,孙秀才建议刘狗娃公开县衙的旧账目,清理前县令周福安这些年贪墨的赋税,公布州衙查抄成果,用言论绑架州府衙门,数量一清二楚,路人皆知,这些赋税谁还敢私吞,不怕你的敌手捅到朝廷去,大做文章?刘狗娃当然不敢采取孙秀才这条结仇的战略,除非他不想仕进,筹办卷铺盖走人,不然,郝东卿定会把他刘狗娃大卸八块,丢去喂狗。吃进肚子的东西,让你给他灌一勺屎,把那些白花花黄橙橙的东西全呕出来,他郝东卿不恨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