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重要犯人[第2页/共3页]
因而,刘狗娃只好把李煜的两首同名的词《相见欢》默写出来,本来他还要默写李煜更着名的《虞美人》,但《相见欢》已是提早出炉,信赖李煜现在还没有写出这两首词,这些悲秋伤月的词只要在他失国亡国以后,深有感念而创作出来的,《虞美人》这首词字里行间都明显白白说出他亡国感念,很轻易露陷,刘狗娃只好把它舍弃掉。
听着王福不阴不阳的夸奖,刘狗娃有想吐的感受,强忍着问道:“不知王都尉到县衙来,有何公干?”
闹,便是煽动城里乡民到节度使府佯作灾黎,喧华官府开仓放粮,布施灾黎,刘狗娃趁机上书夸大灾情,要求朝廷救灾,你州府衙门不是刚抄了家吗?这赋税你不消来救灾,用来干甚么?不要政绩了吗?这也是刘狗娃自寻死路的吊颈计。
公然,刘狗娃按计实施,郝东卿气得脸都绿了,最后只得不情不肯的拿出部分抄到的赋税来,交给县衙救灾,查抄到的大部分地盘,郝东卿倒爽利落快的托付给县衙,毕竟这地盘没人能带的走,很多人在盯着,迟早还得还归去。
刘狗娃晓得,自小宋城的山匪掳掠了州城送往王福虎帐的军粮以后,州城已给王福增了好几次兵,如果王福还连这些山匪都剿不了,那王福不如以头抢地,死了算了。
三计相辅相成,固然会令郝东卿愤怒,但比孙秀才的单刀直入,一刀捅死人的灌屎计暖和多了。
“刘大人不消担忧,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刘大人不如去官随老夫去唐国,如何?”孙秀才见刘狗娃沉默不言,神情落寞,不由安慰道。
孙秀才见刘狗娃愣立当场,不言不语,不由又循循说道:“这晋朝已是乌烟瘴气,了无活力,君忌臣疑,军阀侍立,刘大人别看你做到了县尊之位,却夹在了正副节度使之间,只能选一边站,不是生便是死,成为别人的棋子,任人玩弄,任人拿捏,已把本身置于险境,危在朝夕了啊。”
刘狗娃那里抄有李煜甚么诗词,只是脑筋里记得几首,为了留住他而如许说罢了,现在孙秀才叫他取出来,不得不自圆其说道:“俺洗衣不谨慎把那诗词洗掉了,幸亏俺还记得。”
不过,固然刘狗娃不想惹军队里的事,但军队里的事却惹到了他,逃也逃不掉。王福,是刘狗娃不想见的人,固然大师同属于一个阵营,都是郝东卿的人,但刘狗娃在心底很鄙夷他的为人,在宋城胡作非为,搜刮民脂民膏,弄得天怒人怨,比周福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狗娃本要劝孙秀才留下来,反被孙秀才劝他分开,不由让他哭笑不得,说道:“多谢先生美意,但天下那边不普通,那边无争斗。”
“小子是说,小子为先生在县衙里谋了份差事,还望先生能出任,在衙里助小子一臂之力。”刘狗娃持续说道。
“嗯”孙秀才闻言嗯了声,随后沉吟道:“在看到你抄出来的这两首诗词前,老夫或许会留下来,刚开端,老夫也觉得那首《玉楼春》是六皇子的顶峰之作,哪知他的奇诗妙词层出不穷,让人欲求不止啊。”
“你说甚么?”孙秀才正沉迷诗词当中,没有听清楚刘狗娃说甚么,不由昂首问道,一脸怅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