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元延三年（2）[第1页/共4页]

汉成帝不语，游移地望着紧闭的昭阳宫门。好久，大声叫道：“班婕妤！你真的要做到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来往吗？朕有何过？有何过？”

汉成帝游移了一下，指着王处道：“返来――”

王处望着汉成帝，不知其意。

“朝臣觐见陛下的处所是在未央宫，甚么太液庭，恕本官不知！”王莽开口道。

“去未央宫呀！真的要比及那厮跪死在前殿吗？朕可舍不得那口棺材！”汉成帝嚷嚷道。

汉成帝走上前，欲从身后抱过班婕妤，班婕妤回身让开，冷冷地望着汉成帝，道：“臣妾愿老死深宫，也不肯让杀子的凶手碰一下。”

“大汉鼎祚地点……未央宫……”汉成帝长叹一声，转头望着王处说道，“朕三年未至此处，这未央宫倒似平常一样，此中可有你的功绩呀……”

王处道：“光禄大夫王莽跪在前殿，求见皇上！”

此言一毕，班婕妤泪水滑落，只见她仰天哭诉道：“圭儿……我的圭儿，我对不起你啊……”

王处欠身：“职责地点，不敢邀功！”

王处面色有些犯难，说道：“王大夫，你不会不晓得，陛下……不在未央宫吧！”

“王处！出甚么事了？”正在屏风前誊写着地汉成帝蓦地停了笔，回身望着王处道。

汉成帝冷哼一声，直步进了前殿。

汉成帝瞪眼着班婕妤，叫道：“好！好啊！你说朕不念及旧情，朕如果不念及旧情早就把你父亲杀了！哪会等着你来数落朕的罪恶！”

“你……你如何会这般说……”汉成帝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汉成帝气的在室内来回穿越，手指着王处，说道：“你奉告王莽，就奉告他，朕不怕他威胁！他要跪，好哇！朕让他跪，若能跪死，朕让宣室备一口棺材，当是朕赏赐给他的！”

“犯母之命是方士说的，还是赵飞燕说的？”班婕妤冷声道。

“答复我，究竟是不是赵飞燕说的。”班婕妤一字一顿，话语中透满了层层的哀怨。

宫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素袍女子站在宫门前，冷傲的面孔上透着一丝丝的哀怨，却难以袒护住一名绝色才子的姿色。这个女人恰是独守昭阳宫三年的班婕妤。只见她双手交与腹前，渐渐走出宫门。冷冷地双目死死地瞪着汉成帝。

“哈哈哈……”汉成帝收回一声残虐的惨笑声，“没错，我们的孩儿是朕害死的，但方士说，这孩儿是犯母之命，留不得……”

王处叹一声：“你若找陛下，大可前去太液庭，何必在这里碰鼻呢？”

汉成帝低下头，轻声说道：“是方士说的，不关飞燕的事。”

王处苦苦一笑，道：“甚么事都瞒不过皇上！到是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正想着要不要奉告皇上……”

而迟早朝议，诸官在卯时入司马门在宣室等待，时至辰时连续按品级入前殿跪候。辰时一刻，天子从清冷殿至前殿，开端早朝。自汉成帝三年前移驾太液庭，朝议就此停滞。大小政务，除却军政大事要入太液庭与汉成帝相商，别的事件全由许嘉王凤等老臣相商和谈。

昭阳宫东，桂宫西楼。

汉成帝走到了王莽的面前，环伺四周，淡然一句：“春寒料峭，光禄大夫这又是何必呢？”

“是……老奴掌嘴……”王处收起了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