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三 胡音子(下)[第2页/共2页]
“当时的他很崇拜我的工夫――固然他现在给我当徒弟都绰绰不足――他每次来看我从不提街面上、贩子间的事,而只是求我教他武功。一来二去,我们渐渐熟络了,我也从教他武功的时候中渐渐看破了他赋性中的纯良和侠义。当然,我也明白了他拜我为兄的目标纯真到了顶点――只是因为我武功比他高并且春秋比他大罢了。终究,或许是经不起他‘软磨硬泡’,或许是感觉他值得我唤他一声‘兄弟’,我还是松口与他纳头拜了兄弟。
“最后我实在难以决定了,便只好想到目前这个别例――每年告假回家一个月,与亲人团聚,解了相思之苦后再马不断蹄的赶返来!哈哈,小乙,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啊?但不知为甚么,我恰好感觉很幸运……”
“不说这件烦苦衷了!再说当初二弟的反应。二弟当时扭头走了,我原觉得他归去静思一阵,就能明白我那么措置的好处,气就能消了,可谁知这愣货当天早晨竟然提着刀一小我跑到我家里来,说要跟我打一场,打完了断交!
“他当时是决计打不过我的,并且他是好不轻易软磨硬泡才磨得我同意跟他结拜的,可他当晚却那么断交的要跟我一刀两断,要跟我打一场!是以我对他的行动倍感惊奇。我问他为甚么,他跟我说他本来拜我为兄,是因为我不但武功比他高,并且极具公理感――因为我敢当着他那么多‘小弟’的面逮捕他,因此他才爱护我。但是我白日对董家的包庇、对朱门大户的放纵让他感觉我实在并没有他设想中的那么刚正忘我,感觉我不配当他这个射中必定要成为江湖大侠的人的‘大哥’!
“我记得我们俩结拜的时候,你还没出来摆摊卖肉是吧?哈哈,难怪你不晓得我那段时候心态的窜改。我记得二弟刚跟我结拜时,有一天他在街上又碰到董家的人行凶。那是董家家主的一名远房亲戚,并没来过安定县因此不晓得二弟的威名。二弟得知了此人的行动和背景,二话不说上去就揪翻了那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痛打,打完了他还要求那人补偿受辱菜农,那人是个守财奴、说甚么也不肯赔钱,二弟便死活不放他走,就算是以后董家大队家奴来了,他也不肯放人,最后还是我在他们两家中调剂,让那人赔了不是,再让王寅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