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 定风波（中）[第2页/共2页]

没了，全没了！辛辛苦苦练了三年的内力，丹药两次滋长的内力，这一刹时全被我毁了！

“赤者，心色也。‘朴拙’、‘暴露’亦为赤。”

“只要如许了！”我用尽满身最后的力量，在号令出来的同时，将周身经脉中的真气敏捷全数挤压到气海丹田当中，而四肢中的真气则被一点一点剥削了个干清干净。

“徒弟，为甚么我的《赤眉心法》比《松柏心法》和《炼心要诀》差那么多？不说《松柏心法》强体、聚气的妙用，就是小英学的《炼心要诀》也能通神开智、矫捷手脚，可您教我的这《赤眉心法》有甚么用？我练上一天所得的修为还没他们俩练半天得的多！徒弟，我晓得您工夫不如张道陵，你要实在没甚么好用的内功心法教我，大不了也让我跟王寅、小英他俩一样去跟张道陵学吧！”

“嘿嘿，这门心法有种非常独到的服从，连我都没试过！嗨！别说是我了，我徒弟、师祖全都晓得而没有试过！……”

“但是徒弟，我现在完整参透不了啊！这宝贝在我手里与枯骨无异！要不，我拿《赤眉心法》去换小英的《炼心要诀》得了！她聪明，说不定就能把这当中的‘大能’参悟出来！”

我刚从“蛛网”中剥离出来的知己眼看着又要被缠上，被生生套死、勒出淤痕，然后沉入那自责的无底深渊……

“甚么！――这算哪门子‘有效’的独特服从啊？！”

“徒弟你……老乞丐，你混蛋！”

“这个不消识字都晓得！眉毛嘛，当然是用来庇护眼睛的！不过仿佛也能用来表达情意，不是有‘端倪传情’的说法嘛！”

盯着冯欣的双眸，我的脑海中轰的炸了开！

“不！是百姓百姓，是天下百姓！这也是我为‘赤眉军’冠名之本意！这也是赤眉军不动百姓百姓分毫的军纪主旨地点！赤眉军如此，《赤眉心法》亦如此！我信赖，赤眉军能够所向披靡，《赤眉心法》也必有它的奇妙之处――充足达成‘赤眉’之意的奇妙之处！”

这一刻我非常的懊丧，有些欲哭无泪的感受；但我也有些许奋发，因为，我的目标达到了！

“甚么是国之心？是天子吗？”

“徒弟你就别卖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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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拜了师还叫我老乞丐！算了算了，我来问你，你可晓得何为‘赤’？”

真的，刚才王寅的“死”已经让我心如刀绞，现在他好不轻易“活”了过来，莫非我忍心看着他再次死去？！

不！这一次，我要说――“不”！

一阵狠恶的收缩感和刺痛感也在这震骇精力的“巨响”收回之际传遍我的满身经脉，附带着些许毁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