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山洞[第2页/共2页]

瑶安“啊”了一声，有些难堪地搓手，“哪来的鱼？”

瑶安自知理亏，只顾着摆手赶走恼人的蚊虫，不再说话了。

卡维尔也未几逗弄她，把她再往上提了提换成个更舒畅的姿式，温馨地往前走。

瑶安细心辩白，这才模糊闻到淡淡的鱼美味道，她小跑畴昔挨着卡维尔坐好，这才见到了芭蕉叶上的那条烤鱼。焦黑的色彩，没去鳞片，没清理内脏，离近了便就透着一股浓浓的焦糊气。卡维尔用木枝拨弄了下，抬眼看她，“我第一次做，你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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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瑶安终究听到卡维尔的回应。

瑶安不晓得她该说点甚么好。

卡雅听到她的声音，很欢畅地游畴昔，昂着脑袋给她摸。瑶安抱着它坐在地上，腿上盖着卡维尔的外套，猎奇地往那边看，“你在做甚么？”

“没有？”卡维尔垂眼看她，伸手扒开前面交叉的树枝，鼻子里哼了一声，“扯谎包。”

卡维尔眯眼看着她，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不情不肯？”

瑶安摸索地抬开端，小声问，“走了？”

苦涩的味道伸展在氛围中，瑶安吸了吸鼻子，差点吐出来。

山洞看起来很近, 但是真的走起来, 却用了近半个小时。

瑶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嫌弃我？”

“就中间的那条小河里。”卡维尔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深处，瑶安这才发明，这里另有一条暗河。她实在不想碰那条烤鱼，捏了个小果子塞进嘴里，被酸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