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第1页/共3页]
“也不晓得他跟少帮主比谁快?”
舒长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固然也趁热烈报名参赛,却还负担着主子的安危,几步开外偷看到自家主子唇角的笑意,不由呆住了。
丘云平却对柏十七非常推许,力证她的才气:“我家少帮主文武双全,这册子但是他亲手所写。”他又解释:“漕工们常日在水上讨糊口,除了干活极喜好聚众喝酒打赌,少帮主单独押送漕粮的第一年,见船上漕工规律疏松,有的出一回船赚点钱全输了,连回家给老婆孩子买点吃食的钱都没有,才筹办了赛事,吸引大师的重视力,断绝了他们聚众打赌的动机,如果本领了得的还能赢一笔不菲的奖金呢。这都办了几年了,还能有假?”
长途飞行无聊,这套赛事都是船上兄弟们玩熟了的,大师领了号牌各自散开,去筹办赛事。
“赛事设置的非常公道。”赵无咎长年带兵,看题目可不比赵子恒,只逗留在大要,比如是出题的考官,一眼就看破了项目赛事的考点,美满是通过各项赛事进步船上漕工的停业程度。
赵无咎:“……也就比鬼画符强点儿!”
赵子恒如果夸她,多数是有口偶然的恭维,可赵无咎但是惜字如金的人物,又是一副板正的性子,被他嘉奖多可贵啊?!
云平先生大名在外,早就收成了一票迷弟迷妹,精于吃喝玩乐的赵子恒恰是此中之一。
他不断念,抱着桅杆再窜,双脚离地刚有二尺,又哧溜滑下来。
柏十七将赵无咎安排在丘云平中间落座,还让杂役端了瓜子点心茶水来接待他。
赵无咎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类答案,一时发笑:“令尊……教子真是别出机杼。”
赵无咎已经翻完了号台上写着的赛事章程,那是一本手写的册子,不但项目完整,且法则清楚,奖罚清楚,笔迹疏朗不羁,力透纸背。
“不如转头找少帮主跟他比比?”
船上很多漕工都笑的前仰后合,就连赵无咎见到他那不利狼狈的模样都暴露了笑意,又很想捶柏十七一顿――甚么叫屁股上面坠了秤砣?
他如有所思,不由侧头去看柏十七,但见少年人侧脸如玉如琢,尽情狂笑,神采飞扬,发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来看他,面上犹带笑意,欢畅起来没心没肺,仿佛早将之前被他打趣的不快给忘了。
他们乘坐的船是江苏漕帮最大的座船,起楼三层,五桅,高近八十余尺,每组五人参赛,采取淘汰赛制。
赵子恒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抬头发明同场比赛最壮的那名漕工都慢腾腾爬了有一人高,顿时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抱着桅杆不放,迟缓的往上爬,才不轻易离地有半人高,心下对劲,才开口要向柏十七夸耀,开口就松了气,哧溜滑了下来,落到了船面上。
赵无咎不由发笑,对自家堂弟的狼狈不忍直视,看比赛章程也只是感觉各项赛事的设置非常齐备,但是真等开赛以后才发明还很刁钻,就比如这第一项,那瘦猴普通的小漕工已经快爬到桅杆顶部了,其他三名漕工却爬的很吃力,第二名距小漕工有一丈间隔,前面的逐次递加,赵子恒最末,还笑料百出。
赵子恒卡壳了:“不是……我说十七,你没事儿搞这些奇特的项目,莫非普通的擂台赛不是射箭骑马或者琴棋书画之类的吗?”骑马射箭固然不是他的专业范畴,但琴棋书画或者写几句风花雪月的酸诗他还是很善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