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玖章 风波急[第2页/共2页]
“表哥的话好笑,你从那里发觉舜钰是个乖张放肆的性子........。”
此人喜怒实在无常!刚还极尽挖苦之能事,现又丢一包银子砸她,让她带秦兴走。
舜钰内心愈发添堵,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她才不受!
但听他说:“秦兴那小厮整日懒怠,我放他去国子监,他说没银钱缴食宿,这里的银子充足,勿要放他在我身边讨嫌!”
还未待开口!又听秦砚昭道:“你若不受,秦兴与我也无用,不如连同他老爹一道撵出秦府去,倒省去很多费事。”
果不其然,那李嬷嬷睁大三角眼,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搜巡,又是游移又是惊奇,另有些许不肯定,转而指着她,问砚昭这是何人?
统统安妥,他方才驯良问:“传闻嬷嬷回祖家,怎未几待些光阴!返来的早了。”
顿了顿,持续道:“你仿我的字也可,书房里有字帖,可让秦兴去拿些来。”
表情有些颓废,怪道那人自大的很,豪言无人能把他的字体,仿个十成十呢。
干脆随他去。
一面说一面泪花花地哭了起来:“二老爷狠心,怎就把我那好端端的哑孙子,给弄丢掉了呢?”
就有小丫头低声下气劝止:“妈妈稍等会再进房里去,三爷正同表少爷说话呢!”
可对上秦砚昭黯沉的眼神,分辩了又能如何呢,他还是能找出旁的话儿诽谤她,总不让人好过就是了。
舜钰愣过又凉凉:“欠你很多?我何时欠你过银子?”
她把屋里放眼一扫,绽放笑容道:“砚昭公然在同旁人说话,丫头口拙嘴笨的,讲个话儿也倒霉落,让人凭白猜忌。”
此戏码每年上演数次,尤以腐败前后更甚,丫头们一脸习觉得常,因着这李嬷嬷常日里对人刻薄刻薄,以大恃小,又爱贪财,倒个个似看戏般,把内心仅存点怜悯皆隐去了。
况也无甚么来由要他的银两!
“我倒但愿早些死了,去接我那不幸的乖孙子!”李嬷嬷得了银子,嘴里嘀嘀咕咕,遂用帕子蘸蘸眼下几滴老泪,这才重视到舜钰,朝她细心边量而来。
秦砚昭站起家来,指着衙门有事要走,又朝她道:“表弟刚从国子监回,一起驰驱辛苦,原就要安息会,再不便打搅,我送嬷嬤出去。”
舜钰见他边说,边再拿起那篇文章看,眉眼鼻唇一本端庄,神采严厉且漠淡,如何瞧都是要来真的!
舜钰攥紧手里那包银子,咳了一声,满脸是被勒迫的不甘心,咬着嘴唇嘟囔:“诶!银子那我先收下,今后仕进有俸禄了,我利滚利的还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