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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道：“本座已卸下兵器，你冲我来，放了她。”

——顾柔之以是被叫做九尾，并非她的剑法如何入迷入化，而是因为她这三根秋水练用得极好，攀岩走壁，飞屋滑脊，矫捷自如。

国师用脚踩住萧墨客的头，白发微荡，眸光平淡，冷看舒明雁：“换人。”

国师看了一眼顾柔。

舒明雁右手拿潮生剑，左手挟持着顾柔，站在桃林的一片空地中，背靠大树，眼睛锁死前路的方向。在脑海中，他已经主动设想如何地杀死国师几百次了。

舒明雁一把抓过顾柔：

他的眼眸黑得发沉，定定地凝睇着她，仿佛眼里底子没有舒明雁，没有萧墨客，冷得清幽的眸子里掩蔽着只要她懂的情致。

舒明雁阴阴惨笑：“好，我放她，你先剁了你右手给我瞧！”他就是不杀他，就是要一点一滴地折磨他，以泄心头之恨。

顾柔的心像是被锥子碾压而过，跟着他一同流血：“不，大宗师……”

这一刹时，顾柔俄然发力，不要命地撞了一下舒明雁的小腹！

舒明雁一惊，警戒：“如何，忏悔了？那我杀了她！”

俄然地，却又停下。

顾柔瞧着他，怔怔然落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