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过江龙给的机会[第6页/共8页]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当啷” 一声，项羽迈进城门洞，短戟从他有力的手中滑落，沉闷地砸在地上。渗入鲜血的战袍拖在身后，在空中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轨迹，好像一条蜿蜒的血河，诉说着他一起的艰苦与惨烈。矛尖深深扎进他的锁骨下方，划断甲片间的引索，他的胸膛狠恶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陈旧风箱收回的刺耳声响，伴跟着肺部如扯破般的剧痛。失血让他的脸和唇毫无赤色，仿若被寒霜覆盖，疼痛的盗汗不竭从额头冒出，让他的手心又湿又冷，仿佛握着一把把细碎的冰碴。

没多久就闻声内里一阵喧闹，紧接着扔出一颗人头，两人对视一眼，程邈叹道：“看来劝降失利了！” 他的脸上暴露一丝可惜的神情。

“老爹，你在用便宜的盐水帮我洗濯伤口吗？别哭了，泪水的盐杀得真的很疼！” 缓过来一些的项羽，强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调侃着白叟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试图减缓这压抑而沉重的氛围。

官军攻上山头后，面前的气象好像人间炼狱。所到之处，皆是烧毁房屋的残垣断壁，焦黑的梁柱在北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倾圮，埋葬掉这片地盘上最后的影象。旗号在那些还未完整倾圮的修建物上孤傲地飘荡，在暴风中收回 “哗哗”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座小城的毁灭而哀鸣。

“监个屁军呀！现在圣上早就对这帮阉贼们看不上眼了，你看看现在哪儿还用得上阉货们监军，都让当今圣上撤了，这就是个信号。现在可不是天启年了，当今圣上励精图治要复兴我大明。之前老子在前面冒死，还得防着肮脏小儿们在前面构陷，奶奶的如何能打好仗！” 刘驭越说越冲动，脸上的气愤之情再次发作，他挥动动手臂，仿佛在向全天下宣布他的不满。

“一会儿你站在外边约他出来好好地谈，能谈拢最好，谈不拢，我另有安排。记着必然要想体例让他出来，最好多站一会儿。” 刘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号令道，声音降落而冰冷，仿佛来自天国的使者。

“本就没抱甚么但愿，若能诱项羽出来便可一箭双雕了。” 刘驭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无法。

“给我带返来！” 等过江龙哭喊了一阵儿后，刘驭仿佛猫戏老鼠普通，慢悠悠地号令道。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暴露一丝玩味的笑容。

“那能一样么？在内里是哭不哭都得打，那哭甚么？在家是哭了就不消挨打了，当然要哭。” 项羽眨了眨眼睛，奸刁地说道，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阿谁机警鬼的模样。

两人对视着，氛围中满盈着严峻的气味，谁也不肯让步。过了好久，项老爹的肩膀渐渐垮了下来，他无法地叹了口气，眼眶里再次蓄满泪水：“你这孩子，如何就这么倔呢……”

“乔大人不上阵，当然甚么好话都敢说！风不大嘛。他那是妇人之仁，每天喊招安，朝廷有那么多银子应当早点把我们的饷银发了。还不是一味招安担搁了这很多光阴？要按你我兄弟的意义早就攻上山去了，杀他个鸡犬不留。话说返来了，这个叛徒如果死了也不是我们杀俘，是项羽杀了他，他没完成任务，命不好。” 刘驭越说越冲动，脸上的气愤之情溢于言表，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