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楚惊魂第一章楚国故都[第2页/共2页]

瘦子跟打了鸡血似的要跟我冒死，被二狗一把摁在床上。这家伙怂了，“波”地吐了口气说：“交了好，本来也不是我们的，免得躲躲藏藏跟做了贼似的。不过疯子，你得赔偿，没这么便宜，既然来这里了，顺手盗几个战国墓再走，哪，不准推啊，不然我跟你真急。”

见逗得他也差未几了，我说：“东西我放银行了，过阵子再来取吧。瘦子，我们也别盗甚么墓了，早点回B市算了。”

瘦子搔搔头说：“靠，奥秘兮兮的，不说就不说吧。疯子，归正闲着也没事，干脆我们好好物色几个墓，也找几块帛书出来。”

我冷冷地说：“瞧你那财迷的样，东西都让我交派出所了，我是见义勇为好市民，憬悟高嘛，再说那些玩艺儿带着也累坠。”

瘦子盗墓盗出瘾来了，说：“湘楚但是个好处所，传闻七几年马王堆出土了当代女尸，内里奇珍奇宝无数，连总理都给轰动了。我们既然来了，改天也找个牛王堆羊王堆甚么的挖一挖，解解闷。”

我说：“你胡说甚么，楚汉都主张薄葬，辛辛苦苦去挖墓的话，除了能找到几根烂骨头外，包管让你血本无归。马王堆是个惯例，汉惠帝当年封利仓为轪侯，乃是使了个杀驴卸磨之计，这利仓是一没文明的地头蛇，中了怀柔之计也不自知，反而不知死活，穷侈及奢，大造墓穴，身后没多久，儿子就被罢官杀头，断子绝孙。”

卖了有近一百个，湘楚古玩市场上已经有所查觉，停手不敢再卖。这时已经到手四万多，充足我们三个吃用一段时候了。

已经到了用饭时候，固然兜里有钱了，但大师还是中意去大排档。在街边一大排档上点了一桌子东西，叫了箱啤酒，瘦子不顾形象地据案大嚼，我喝了两瓶酒，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二狗：“如何刚来两天，就找着目标了？”

我想了想，秦瞎子人都死了，俗话说，人死为大，既然二狗如此对峙，想必这事确切很要紧。心说算了，就当是帮这故乡伙了结一桩因果，但嘴上却留了条缝：“好，那就先去看看再说。”

在一家古玩店中，柜台上一小女人欺我是外埠人，感觉是一次性买卖，趁我没重视，玩了个小伎俩，给钱的时候夹了几张假钞。我一张张抽出来放到桌上，说：“费事，你给换一换。”

二狗闻声瘦子提到秦瞎子，神情有点黯然，说：“我师父倒跟我说过跟湘楚有关的事，他当年承诺过一名前辈一件事，要找一些楚墓，首要的目标是要找一些东西。”

二狗没说话。

我边还手边说：“来呀，谁怕谁？”

“瞧瞧，翻脸了不是，财帛面前，兄弟豪情薄如纸呀！”

我也没跟他们掺杂，拿了些浅显袁大头，跟在他们背面同店东讲代价。行李中的银元太多太重，统共不下近千个，太刺眼，拿着也不便利。何况出来时也没带多少现金，捡一些常见的，分几个处所卖了，一是凑点钱，二是减少行李承担。此中有一些民国建国记念币，代价吃不准，便留着没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