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四才女的身份2[第2页/共3页]

洛俪早前觉得凿破的人是洛径安排的，可这会子一个婆子上了擂台，还咄咄逼人地逼视着董小芝，感觉不像是演戏，两人一个强势，一个回避，清楚了解。

书才女忆起本身过往的劣迹斑斑，若被人认出来，只怕她难逃被人嘲笑的运气，待当时，窦国舅必然会丢弃她，而她再不肯回到那种处所，死也不要归去，可她又能如何，自认才调过人，可实则不过是流散无依的浮萍，随风逐浪，运气也掌控在窦家人手里。

这一声嚷出，场面立时失控，有人抓起地上的泥土往画才女身上抛。

人群里，不乏有扬州人氏。

倘若输了，他又会说，“江南贵女的才艺连几个贱婢都比不过，真是丢脸。”这会让江南贵女的名声被嘲笑。

窦华浓对洛俪道：“一会儿我若证明她们是真贵女，洛三娘你可得跪下赔罪报歉。”

四才女神采各别。

洛俪辩驳道：“就算证了然又如何，那原是你一早就该去证明的。我一再提示，让你尽快证明，偏就你拖沓，害她们白白受辱，与我又有何干系。”

棋才女广袖底下，紧握成拳的手，在这一刻握了又握，几近要用指甲将掌心掐破，那股钻心的疼痛刺入心头，令她几近成狂。

人群里，有人大呼：“不成能！董小芝不是官家贵女，她就是扬州富商马繁华野生的扬州瘦马，一起养的有六个，他家买卖亏蚀，这才转卖出去的。”这说话的婆子上了擂台，看着董小芝，“董小芝，你认不认得我？我家也住扬州城东的，十年前你被买入董家，六个女孩子一起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小时候扭伤了脚，成了痼疾，不能习舞，你为了不被转卖，这才苦学绘画。”

如果赢了，他们会说“哈哈，你们江南贵女与几个伎人贱婢斗才艺，难不成江南贵女亦如伎子贱婢普通计算了。”

董小芝故作淡定，可面对似曾了解的面庞，她没法顺从，她认得这婆子，这婆子是扬州的媒婆，小时候的她，就是被这婆子卖入董家的。董家每次卖买下人，都找她，只未曾想到，她竟然来了顺天府，还来这里瞧热烈，更是一眼认出了她。

场面对峙。

棋才女因在道冠长大，比其他三人要做得好，就算被洛俪道破之时也不见一丝慌乱，一惯的云淡风轻，就似对方说再狠的话，再热诚的谈吐，都不能摆荡她分毫。心下，却已是波浪暗逐，思忖着她的恶梦，她的不甘，她那不堪回顾的旧事。

石子裹下落叶，包着稀泥的树叶……

女人们不说了，她们丫头上。

有回过味的贵女，早已仇恨不已。

洛俪淡然无波，窦华浓本身迟迟不证明，也怪不得她多想。她早就想到会有此节，窦华浓大闹江南，背面没几个出主张的谋士，她才不信。若不被人看破，不管胜负，都会成为窦氏打击清流贵女的借口。

有贩子妇人大声道：“啊呀，我说哪家的贵女抛头露面，丢尽脸面，本来是青楼女人，呸呸！敢情这窦家女人就是与青楼女人为伍的货品。”

待她出狱，那男人已经娶贵女为妻，而她已成为残花败柳之身。

洛俪大声道：“窦女人，还请证明她们的身份，以免本女人曲解，实在她们的气质不大像贵女。为示公允，本女人也带了户籍名帖呢，这但是官府盖印承认的，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