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真正意图[第2页/共3页]
墨公子平淡的嗓音还在持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冰冷:“先皇病入膏肓,一时胡涂就采纳了这个战略。可惜,等他废了太子,筹算悄悄在继位圣旨上誊写十六皇子的名字时,四皇子带着一队禁军冲进了养心殿,逼得先皇不得不改了圣旨上的名字。”
慕容歌忍不住猜想,墨公子莫非是梁家的先人?
现在的墨公子,特别是他说这话时的神采,实在令人感到心伤。
慕容歌趴在墨公子的胸膛上,听他一点一点重新提及。
“我觉得……”慕容歌张了张口,却发明墨公子已经规复了普通,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失落,反倒是轻松安闲、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既是如许,她也没了要说下去的需求,便话锋一转,说道:“以是,你跟着我下江南,是因为,宝藏藏在江南一带?”
“接下来的故事,会有一点悲惨,你肯定想听?”墨公子确认道。
简易的帐篷当中,一尾圆木床,几个桃木椅,大红的羊毛地毯。圆木床被摆置在帐篷中间,由帐篷顶落下一片一片的纱质床帘,色彩平淡,质感轻浮,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受。
或者,阿谁十六皇子的朋友?
慕容歌哑然了,半响,才问道:“那……那位十六皇子现在还好么?”
慕容歌嘟了嘟嘴:“当然啊,谁喜好听故事听一半啊!”
固然是预感当中的成果,可看到墨公子神情愁闷,又听到的是如许一段悲情的故事,慕容歌的表情也格外难受。她咬着牙,紧紧的抱住了墨公子,似低语似呢喃的道:“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执意要听,也不至于让你想起如许一段难过的旧事来。”
慕容歌那里想到,天子竟然丧芥蒂狂到了如此境地?
墨公子见慕容歌一脸猎奇的神采,忍不住笑了笑,用手刮了刮慕容歌的鼻尖:“这个主张呢,就是让先皇废了太子!”
试想,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丢到戈壁那样的处所,不是被渴死饿死,就是被野狼分尸啃食,这是如何残暴的一件事?可当今皇上竟好似信手拈来普通,做得毫无惭愧。
墨公子脸上的笑,仿佛带上了一点苦楚:“你当然猜不到。因为四皇子丧芥蒂狂到了无人能敌的境地,他将谋反的罪名嫁祸给十六皇子的母族,也就是当时的梁国公府,罪名落实以后,又将梁国公府一百二十八条性命满门抄斩,梁妃更是为了自证明净吊死在了后宫当中。你说,他这是为甚么呢?当时的十六皇子仅仅才五岁,能碍着他甚么?”
慕容歌不明白墨公子为甚么会暴露如许的情感,就算故事真的很悲惨,那也是别人的事情,跟他没有半分干系。皇权争夺,向来都是血腥残暴、充满殛毙的,他不会不懂。
墨公子说到这儿,俄然闭了闭眼,仿佛不肯意说下去了。
墨公子今后靠了一下,一副慵懒的神态,道:“是啊!但是他们并不是分歧意废太子,而是分歧意改立十六皇子。因为十六皇子实在太小了,一旦先皇驾崩,他底子撑不起全部朝纲,反而会很大程度上形成外戚擅权、携天子令诸侯的事情呈现。何况当时,另有一个各方面都格外优良,又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存在,试问,他费经心机的让太子失了宠,又如何会甘心别人截了他的服从呢?”
“威胁?好!梁国公府名誉极高,又有很多弟子,和当时手握三十万兵权的都统也走得很近,他顾忌他们,很普通!可十六皇子呢?一个五岁的稚儿,他至于残暴到将他丢到寸草不生、野兽残虐的戈壁吗?十六皇子但是他的弟弟啊,他这么做,可有半分念及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