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8章[第2页/共13页]
又是甚么事?白羽音不耐烦,却又不得不跟着丫环先来对付母亲和外祖母。待进了康王妃所住的萱瑞堂,她不由大吃一惊——上首坐的阿谁满头银发的妇人不恰是白贵妃吗?她如何出宫来了?珍、巧二人不是明天要去栽赃她吗?一时怔住。
“王妃别呵叱小孩子。”白贵妃道,“郡主是金枝玉叶,吓不得。要交代,还是应当我这个主子出身的人来交代——都交代风俗了呢!我晓得郡主想栽赃我,因而就扮成个老宫人出了宫来。别的还留了一封信给太子,内里写道,我这个做娘的为了让他高兴不吝从宫廷消逝,别的,当然也提到蓼汀苑火警的本相——如果我在长春宫里被你们抓住,再来揭露蓼汀苑火警,未免有抱负之嫌,难以令人信赖;但是我既然出走宫廷,这又另当别论了,是不是?旁观者应当想到,我实在早已晓得究竟本相,不过是为了制止后宫再掀波澜,宁肯本身放弃繁华繁华、骨肉亲情,也要埋没住这个奥妙……呵呵,别看我到长春宫不久,借着那福寿膏,我还实在收伏了一批主子。只要有人找我长春宫的费事,这封信立即就会送到太子的手里。如果没有人找费事,那天然是天下承平。算算,我出宫来也已经有好些天了,东宫那边不见有甚么动静。不知是郡主尚未筹办好,还是很沉得住气,在等候最好的机会?我却有点儿等不下去了——贵妃从宫里失落,主子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一旦叫外人发明我不见了,我那忠心的主子,只要把那封信公诸于世。到时候,我天然回不了宫,一辈子要流落官方。郡主则……”
这疯女人又在念佛了!白羽音想,一小我做了负苦衷,甭管是佛祖还是阎罗王,那边早就记上了一本账,岂是念几句经就能告终的?不过,细心体味符雅念的那几句,又让她心中畅快——白贵妃自发得集天下诡计狡计之大成,总有一天也要如糠秕被吹散,就仿佛皇后叱咤一时,还不是落得现在这个生不如死的了局?如果她有私生女的事被揭暴露来,一朝被废,只要死路一条了!
见父亲也支撑本身,白羽音的胆量大了起来:“可不是!阿谁铺子里有一个管事的女人,自称是西瑶太师的女儿,又说本身是凤凰儿的闺中好友。实在凤凰儿底子就不熟谙她。女儿前次在宫里见到这个女人。不知她用如何花言巧语骗了阿谁洋和尚带她进宫。而她丈夫就在太子面前胡说甚么‘金匣子’的事情。这些天太子对金匣子着了迷,女儿每次去东宫,他都捉着一群寺人宫女玩告发游戏。”
康王妃一愣:“娘娘为何如许问?”
公孙天成也和门子告别,到街口去雇了一辆小车。白羽音随后跟上,希冀老先生晓得程亦风本日在哪个衙门里办公。但是,一向出了城,来到海军白鹭营的营地,她才大失所望——公孙天成来见的是严八姐。
严八姐沉吟道:“不错。之前我在运河上见地过很多私盐估客,大多谨慎翼翼,避开官道,也不敢去官府严查的市镇买卖。这些西瑶人到都城天子脚下来做私盐买卖,实在蹊跷。再说,西瑶人到楚国来发卖私盐,这也说不通。楚国的私盐盐场早就被我们本身的私盐估客占据了。这些人如果从西瑶贩盐来楚国,那也太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