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第106章[第6页/共14页]

“公然是好茶！”康亲霸道，“不过，传闻自从樾军占据以后，设立西方六省，一应服饰礼节都采取樾制。樾人都爱好绿茶，不吝高价从西瑤采购。因为樾军多量驻扎在馘国境内，很多店铺为了满足他们，也都转做绿茶买卖。馘国百姓很难再尝到砖茶了。长此以往，过量二十年，馘国的年青人大抵都要不记得砖茶是如何一回事了吧？在人来讲哀莫大于心死，在国度来讲哀莫大于百姓髡发胡服却不觉得意……以是复国要趁早啊！”

这是要教唆本身和程亦风的干系！哲霖当然听得出来：这故乡伙的目标究竟是甚么呢？他野心勃勃，不管他是想篡位也好，想将来把持竣熙也罢，都必须处理程亦风——要么拉拢过来，要么完整毁灭。程亦风如此深受百姓恋慕，拉拢是为上策。但程亦风又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书白痴，要拉拢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以是康亲王就筹办挤垮他。恰好哲霖与程亦风又有冲突，以是康亲王就选了哲霖作为东西？

他说着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叫门声。书童立即跳了起来：“先生，有人来了！”

“年青人，不要焦急嘛！”康亲王笑呵呵的，“你也晓得我国的‘战和之争’，想来‘冷千山和司马非之争’你也晓得了——如果你再和程亦风争起来，便又成了一道新风景。”说到这里，他俄然叹了口气：“唉，实在你们二人都是不成多得的人才，程亦风这书白痴无可否定是治世之良臣，而袁大人就是乱世之枭雄。你们二人一个合适攘外一个合适安内，取长补短，才是楚国所需——同时也是光复馘国之所需。如果你们两个争起来，那就太可惜了。”

“大人是不是感觉老朽方才的那一篇‘党争辩’很不入耳呢？” 公孙天成等一行人分开了，才问程亦风道。

“袁大人所虑极是！”康亲霸道，“风雷社这个例子只不过是老夫随口说说的。曾经插手过对樾战役的青年将领大有人在，端庄武举出身的就更加多了。如果袁大人不熟谙这些人，老夫能够开个名单保举几个。”

康亲王接着说下去：“你晓得程亦风在朝为官最深恶痛绝的一件事是甚么？就是党争。 ‘战和之争’就不提了，摆布你也没法插手——因为程亦风必然是主和，而你多数主战，政见分歧，最好别挑起争端来。而‘冷千山和司马非之争’倒是你的大好机遇——当初如果不是司马非力保，程亦风也不会成为民族豪杰，以是司马非算是程亦风的仇人。而冷千山一方面跟司马非作对，一方面强力主战，另一方面还不平程亦风做兵部尚书，挖空心秘密找他的费事。若能把冷千山一党肃除，在公在私，程亦风都会很感激你。”

公孙天成笑了笑，并不睬他，而是打量着程亦风那一身风趣的打扮，道：“从大人的府邸到老朽家只不过一街之隔，大人这模样却仿佛风尘仆仆赶了几十里路似的——想来是那些体贴北方战况的公众给大人苦头吃了吧？”

“对，是要奉告他。”他道，“不过不是严八姐的事，而是皇后的事——”凭他那不爱江山爱美人，想来是要跟皇后斗的，并且绝没有能够会斗赢——任竣熙再如何尊敬程亦风，如何会答应一个外臣动本身的母亲呢？这天真的少年，再也想不到本身的母亲如此心狠手辣吧？到时候不但仅是北方的兵官僚落入哲霖之手，恐怕这兵部尚书的位子也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康亲王这个跳板也能够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