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第105章[第6页/共13页]

“大人，你这是在用心难堪下官么？”哲霖怒了。

拂晓的时候，程亦风先被喧闹声惊醒了。那天他从坤宁宫被人吃紧忙忙叫回兵部，就获得了玉旈云在樾、郑边疆登岸的动静，且说她悄悄篡夺了富安的兵权，看景象是筹算进一步收回驻扎在瑞津的军队，好进宫郑国。

“这话如何讲？”程亦风不解。

小莫道：“咦，大人还没传闻么？公孙先生神通泛博，设了套子一下让严大侠给他抓到了四个樾国细作。但是他恰好说应当是五个，另有一个漏网了。正巧我又返来了，他就硬把我叫去盘问了一早晨，到凌晨才放出来。不然，我早就返来向大人报到啦。”

另一个道：“你们说程大人此次还会不会挂帅亲征？大青河之战他把玉旈云打得落花流水，此次如果程大人领军，我看樾军的气势就先短了三分，说不定我军可不战而胜呢！”

“是……”孙晋元正感冒，眼睛泪汪汪鼻头通红，看起来仿佛在哭似的，“明天半夜有贼人突入符家行窃，恰好被符蜜斯撞见。本来如果没撞见，最多不过丢点儿东西……这一撞见，贼人愈建议了歹念，竟将符蜜斯给掳走了。符家的下人老的长幼的小，追了好远，实在追不上，就来衙门报案。下官也马上发散人手四周查访，不过……至今还没有一点动静。”

“我传闻程大人家里也是除了书以外就没甚么东西了。”皇后一边跨进书房一边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志同道合。”

“不晓得。”童仆错愕道，“好多人把宅院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吵吵嚷嚷说甚么有话要问大人，可到底要问甚么，我一个字也挺不清楚。”

“袁大人说的没错！”程亦风道，“以是，袁大人明天带来的这些兵士一会就十足跟我去公孙先生家措置樾国细作的事。袁大人本身就请尽快将细作司的细则交到兵部来——你叫上书房誊抄也好，本身重写一份也罢，总之一刻不写好，一刻就不能参与兵部任何的事件。”

“大人如何去兵部？”哲霖道，“不是要去公孙先生家吗？昨夜就逮的那四个樾国细作得好好审判才行。”

他转到另一边，又看到几个墨客在谈天。一个道：“程大人究竟是如何的筹算？玉旈云就将近杀过河来了，朝廷却没个动静，好不让民气焦！”

忍住内心的嘲笑，符雅道：“是。”

“你也晓得我是陈国夫人。”崔抱月道，“这是宫廷命妇的封号，和兵部有个屁的干系？民兵也是不归兵部统领的。只不过因为我们大师都晓得，跟着程大人能打败仗，以是才情愿听他的号令——程大人，民妇先走了！”说罢，连看也不看哲霖一眼，独自拜别。

皇后无趣，笑了笑，转到书桌前，看上面一叠手稿，恰是符雅翻译的《圣经》。只读了两句，就皱眉道：“你真的很信这个藩邦菩萨吗？宫里很多女眷抄《金刚经》《心经》，都是照葫芦画瓢，一点儿也不往内心去。你倒很当真嘛。”

“睡醒了就进宫来，我等你。”皇后道，“算起来，本宫也有好久没听你说过外洋的见闻了。明天你进宫来的时候就给本宫说说。”

“公孙先生也真算胆小。”小莫道，“细作抓了返来也没送到兵部去，就让严大侠帮他锁在家里头，竟不怕这些细作武功高强，随时脱身，再对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