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悬梁自尽[第2页/共3页]
烧完尸身后,我父亲遵循一指大师所说的那样,将黏在黑柳木的骨灰弄了下来,用一块红绸缎包了起来,埋在我们家茅房的石板上面。
我出世那天,卖力接生的是我二婶,她当时看到我的第一眼,扯着能够吓死人的嗓门尖叫了一声,“我滴个娘勒,这娃手食指咋那么黑。”
一指匠说:“老夫家米缸里另有一万块钱,等老夫身后,你拿那一万块钱给老夫购置一口好一点的棺材,剩下的财帛,就算是老夫给门徒的红包。”
不过,我父亲有个迷惑,阿谁时候我母亲才生了九个,而被我祖上害死的却有十个小孩,烧了九具尸身,也算是赶走九个了,剩下一个咋办。
最为奇特的是,在一指匠身上挂着两条黄纸,黄纸上面竖着记了父亲跟母亲的生辰八字。
我父亲当时内心为了传宗接代,也顾不上那么多,就奉告一指匠,只要能传宗接代,甚么报应都没干系。
要说人啊,在特定的环境,甭管多残暴的事,都能做的出来,我父亲阿谁时候就是如许,他跟我二叔歇息半晌后,由我二叔生火,我父亲把九个哥哥的尸身架在火炉上,开端烘烤。
鄙人面条期间,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我父亲的右手食指莫名其妙的刺痛了一会儿,那种疼痛,用我父亲的话来,活像有人拿绣花针扎他指甲缝,痛的我父亲在厨房直打转。
我父亲阿谁时候也是被传宗接代的思惟给蒙了双眼,就对我二叔说:“庚生几,一指匠说过了,我们祖上造了孽,现在,老三几个都是子孙满门,唯独我大房没半点香火,而你的环境也好不到哪去,生了三四个女儿,愣是没生个儿子,指不定烧完这些尸身,你们家那位也能生下个儿子。”
但,事情都弄成如许了,就如许放弃必定不实际。
接下来的三天时候里,我父亲拿出一指匠放在米缸的一万块钱,替他白叟家购置了一口棺材,又请羽士办了一场法事,最后请八仙把一指匠热热烈闹的奉上山。
阿谁时候,我九个哥哥的尸身在地下埋了很长时候,最长的阿谁有九年了,最短阿谁都有三个月了。
约摸痛了两三分钟的模样,房别传来一道格外奇特的声音,说是肚子饿了,让我父亲快点弄吃的,我父亲强忍食指处传来的疼痛感,揭开锅子一看,面好了,就筹办切点葱花,那里晓得,一刀下去,葱花没切着,反倒把本身的食指给切掉了。
烧完这些东西后,我父亲先是找了一根涂满黑狗血的麻绳,将九个哥哥尸身绑成粽子,后是找了一根玄月天砍下来的黑柳木,把黑柳木的一端削平,再绑上呈螺旋头的刀片,从第一具尸身的腹部穿畴昔。
刚到正屋,一指匠说是要去洗刷一番,约摸过了半小时的模样,一指匠穿上一身极新的玄色寿衣,走到我父亲边上,对我父亲说,只要遵循他的体例做了,来年的3月19日,母亲会诞下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得认他当徒弟,十八年内每年的腐败、中元要到他坟前烧黄纸,如有违背,他会把那胖小子带下去。
与此同时,我二叔家也上演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但是,这事还不算怪,更加奇特的事还在前面,就在我出世的当天早晨,我爸心沉如铁,虽说生了个指头有题目的娃,但好歹也是本身的血脉,便去厨房上面条,筹算请我二婶吃个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