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民国枇杷女[第2页/共4页]
报纸上说日本人治军松散,不答应挟带妇人参军,兵士宣泄欲望向来都是强抢民女,完过后不是杀掉就是赶走,而这只军队扎在山里见不到女人,便打起了左红莲的主张,与她相爱的军官级别不高,终究顺从不了压力将她献给上官。
这是甚么意义?小溪姐忍耐不了孤单夜里的空虚冷,要跟我春宵一度?
我的突入就像巨浪里滴了一滴水,屋子里本就是狂笑和惨叫,他们底子没有发觉,或者说发明了结不在乎。
她留下一个撩人的浅笑,扭着风韵走了,这类风情固然引诱,却让我比吃了苍蝇还腻味,她比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还造作,明显在笑,眼中却透着深深的无法。
看着她浅笑着走来,我吓得抖如筛糠,手脚并用向后爬去,小溪姐就渐渐的跟着,眼看我就冲要出院子,大门却猛地合上了,如何用力也推不开,我扭头,穿戴极少的小溪姐竟然被一层血红的微光罩住,满身都透着诡异,她嘴角勾起一个邪意的笑容,扯到了耳根。
“甚么琴?”
小溪姐俄然抓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身后的门帘方才落下,她就把我推到墙上,两只胳膊死死环住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声说:“抱紧我。”
刚放下门帘筹办分开,就闻声表哥很轻贱的说了一声:“呦西!”
要想俏,冻得跳,小溪姐一身时髦美人的打扮,就要支出挨冻的代价。
“我没跑,来吧!”
你做了月朔,也别怪我做十五。
这是甚么破曲子,刺耳死了。
又聊了几句,不要说丹丹一个女孩,就连我都眼皮打斗,再也扛不住了,上山本就吃力,又是冒着雨逶迤,还被绝村的连连怪事惊吓,不累极了才怪。
又是一阵银铃的笑,嗓音勾人,像一阵暖雾刺激的我浑身发酥,她隔着帘子说:“这里有张琴,我给你弹个曲子。”
看到这里,我心中有个猜想,或许他们暗藏的处所就是绝村地点的山林。
屋里少了两人,多了五人。
小溪姐渐渐扭头看我:“方航,你说绝村有鬼么?”
想不出个答案,我把报纸仍在桌上,心急火燎的向屋里跑去,小溪姐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见我出去,她低着头很胆怯的说:“少佐,床铺好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应当有吧?”
她笑的更高兴了,仿佛戏弄了一只小狗那样对劲。
我喉咙发干,面皮发烫,战战兢兢的搂住她柔嫩苗条的腰,还没说出甚么话,就感受她伸出舌头,像只讨宠的猫那样,不断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就在这时,晋城被日本人占据,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小军官呈现,竟然是左红莲在日本留学的朋友,顺手屠了那间窑子将左红莲救出。
洋洋洒洒几千字,报告了一个名为左红莲的女人的悲惨经历。
“不会。”
我拿起张报纸,吹尽上面的灰尘,展开后有四张A4只那么大,墨油小字很多都看不清了,几个大题目倒是还能辨认,都是甚么倭寇投降,美国原枪弹甚么的,看日期是一九四五年十月十八日,也不晓得小溪姐给我看当时候的报纸要做甚么。
撤兵的前一晚,八个军官将左红莲关进屋子里,施虐以后,她爱着的那人用军人刀剜了她的双眼,划裂嘴角,还残暴的割掉了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