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陈年往事[第2页/共2页]

时候又仓促过了一年，圣上再度派方北宸外出交战。就在解缆的前一天，他畴前派出去刺探动静的一个部下返来，说是刺探到了他要的动静。

方北宸还沉浸在血光四起的争战画面中，打断她的话：“我不记得了。”忽而又皱眉道，“我已经死了吗？”

方北宸震惊之余，也晓得了鹿歌的身份。

鹿歌带着方北宸逃到一处山坡上，她当时已经是强支撑着最后的一丝鬼力，满心等候地问他：“方将军，如果……如果我还是人，我还能够嫁给你吗？”

“这是甚么处所？”方北宸感受身材轻飘飘的，开口问道。

方北宸笑道：“你这么爱吃包子，今后我就叫你小包子好了！”

“没干系，我记得你就好……”鹿歌的眸子一黯，用微小到不可的声音说道。不过只一刹时，她又规复了笑容，当真道，“方将军，你就在这儿等我一个时候。牢记，那里也不能去！”

他递给她一杯水，她咕隆一声一饮而尽，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小公子，我吃了你的包子，就是你的人了。等我长大后嫁给你，你还会给我买包子吃吗？”

得知他存活回京的动静，圣上虽不满，却看在方家的面子上恕了他的渎职之罪。只是回到方府的方北宸整天做着同一个恶梦。他梦见地府中的牛头马面前来寻他，长长的锁链在地上撞击出火花。可每当他将近被他们抓住之时，总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叫他快走。

“方将军，我叫鹿歌，你不熟谙我了吗？”紫衣少女并未答复他的题目，而是目光炯炯道，“十年前在鹿城……”

这么多年来，她一向是贰心中的小包子。

鹿歌刚好泡了一壶清茶进屋，见他醒来非常高兴：“方将军你终究醒来了，你都睡了五天了，担忧死我了。”

方北宸走畴昔挖苦她：“你画得真丑，是甚么东西？”

他叹了口气，问跪在地上的部下：“提及来，我还不晓得她的本来名字。”

他固然内心难受，不过也明白存亡有命的事理。

那一日，他又从恶梦中惊醒，猛地发明屋子四周燃起了红色的蜡烛。

“你是谁？”方北宸反手扯下她的面纱，下一秒惊奇道，“鹿歌女人？”

方北宸没想到，第二次见到鹿歌，就在一个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