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情动而泣[第1页/共2页]

聂氏听她这么阐发，也锁紧了眉头：“这到底是谁使的阴招子，上回大厨房之事也是这般，那甚么符大嫂清楚就没沾边，这事还没来得及找出人来呢，立马就来了招更狠的！大嫂你说，这会不会是同一小我干的？只可惜那两个婆子再也不会说话了，不然——”

余氏微微哼了哼，“这话只能拿来乱来那些不知秘闻的，甜儿不会他杀，她是被人杀死的。她死了才好坐实我杀人灭口的罪名，你没闻声齐氏说吗？她说现在已是死无对证，这岂不是奉告大师伙，两个丫头都是死在我手上？！”

聂氏睁大眼睛，双唇翕了翕，竟是说不出话来。

蕊儿脸一红，“奴婢，会改的……”又一想：“李嬷嬷呢？”

“你瞎嚼甚么？！”

琉璃轻呵了一声，替她把衣服穿好，又把被子盖上：“你这辈子就这么点代价呀？”

余氏揉着额角，叹了口气，“要他们往原定的二十两抚恤银子上加十两，可都说了？”

余氏闻言俄然偏过甚来，盯着她看了好久。聂氏摸了摸面庞，惴惴道：“如何了？”余氏放了茶杯，神采莫测：“连你也感觉翠莹是我杀的？”

宁姨娘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转头看了眼又立马爬起来退开。

“她呀，睡大觉呢吧！”琉璃抬起脚来架上薰笼，执起书来看，“昨儿大夫人走的时候把她也叫畴昔了，厥后仿佛还去见了老太太，返来时蔫头耷脑的，估计是被斥了，归正没上咱这来，我也没空理她。”

余氏神采垂垂阴霾，“现在清楚翠莹秘闻的人都觉得人是我杀的，只怕老太太都这么以为，使出这招的人，委实够狠。”

余氏嗯了声，接过红袖捧来的茶漱过口，指着右首一张春燕衔泥雕花椅表示她坐，绢子拭了拭唇道：“那些按了指模的证词都送到衙门去了？”

琉璃部下未停，持续细细地给她抹着疮膏，嗯道：“我昨日翻出来一本书，看着风趣，就没觉着睏。”

齐氏略撑了撑身子，坐起来一点，看了眼那汤却道：“拿去给浣儿喝罢。”

齐氏忽地起家坐起来，圆睁着眼瞪眼她。

蕊儿点了点头，又立马点头。琉璃倒了碗热开水，拿勺子舀着渐渐送到她唇边。蕊儿咬着下唇点头，琉璃淡淡道：“眼下不比平常，论不得身份，现在我屋里就你一个丫环了，你得从速好起来服侍我才是。”蕊儿滚下来两颗眼泪，这才颤着双唇喝了。

齐氏歪在榻上入迷了半日，宁姨娘端着托盘出去了。

天亮的时候蕊儿醒了，琉璃放下书卷，分开薰笼走到床边。

聂氏目光闪了闪，笑道：“说了，下晌都安排下去了。”她走到余氏身边坐下，说道：“大嫂这回可算让那齐氏吃了个闷亏，且弄死个翠莹，看她下回还敢把手伸到长房来！”

琉璃回到薰笼旁坐下：“行了，别哭了，免得转头我还得给你换枕头。我最不喜好你的处所就是胆儿小，又怕事，还动不动就哭，你如果能像李嬷嬷那样脸皮厚该多好啊。”

宁姨娘忙道：“那里能短了浣儿的，已然让采萍端畴昔了。”

余氏用了晚餐，让红袖撤了桌，采芹出去道：“四夫人来了。”

蕊儿就着袖子抹了抹眼泪，抽泣着：“奴婢，奴婢对不住女人……”

聂氏跨进门槛，将身上猩红的金丝绒镶珍珠大斗蓬解下交给绣兰，冲余氏道：“大嫂才用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