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血驱虫[第1页/共2页]
二毛默了几秒,仿佛还在踌躇该不该说,最后他颤抖着指了指地上,“你们自个去看......”
二毛说,那一群东西飞下来的时候,刚巧有一只停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只长相诡异的“胡蝶”,脑袋和蝙蝠有些类似,但身材各处的特性完整和胡蝶辨别无二,让人难以了解的是,那所谓的胡蝶嘴部的位置,骇然咬着一长条蜈蚣。
我一手按住腕上的伤口,又忍不住蹲下身检察那些毒蜈蚣的尸身,照理说,那么大、数量浩繁的蜈蚣死掉的话,地上应当会留下很多沾液,可究竟却并非如此,那些毒蜈蚣像是刹时被甚么吸干了,只剩下空空的皮郛。
亮子一脸的不敢置信,神采凝固在那儿,感受产生的统统仿佛梦境。
我哈腰检视那些蜈蚣,每一条尺寸都不小,起码有二十多厘米,张牙舞爪的在面前呈蛇形扭动,正看得当真,没想到间隔比来的虫堆里俄然蹿起来一条红头大蜈,在半空扑到我的手腕上就是狠狠一口,顷刻间,只觉手上那块皮肤一痛,我本能的将手一甩。
谁都不清楚,被毒蜈蚣咬了会不会带有甚么病菌,万一亮子帮我吸出毒血的同时,不谨慎也被传染的话如何办?再说了,我们俩中毒秒死也就算了,留下二毛一小我面对虫阵,那是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他就算不哭,也非得吓个半死不是?
二毛缓缓开口说道:“亮子,我明天年是开眼了,吃鸡的蜈蚣见了,连吃蜈蚣的胡蝶也见到了。”
“你大爷的,婆婆妈妈还是男人吗?”张亮来了火。
我点头,刚才那一瞬,我正忙着洒血哩,根本来不及细看。
亮子转头一看,直接开骂:“楚天一,去你大爷的,能不能消停一下?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二毛还在愣怔,亮子推了他一下,“喂!发甚么愣呢?”
亮子看着我,咬牙忍住情感喊:“二毛,你还愣着看甚么看?咱兄弟的血,不能白流!”
我实在猜不透这些虫子到底想要如何,为了证明我自个心头的疑虑,我把另一只手腕举了起来,折开纱布,亮出之前阴阳爪划开的伤口,几近没有花多大的力量,昨晚那条不深不浅的伤口重新崩开,鲜血汩汩外流。
我没回他俩的话,把血往垒起的蜈蚣堆里洒畴昔。
此时,亮子把憋在心头的肝火全都宣泄在毒蜈蚣身上,挥动着扁担一阵猛削,也没重视到我的行动。
话间,他俩敏捷靠过来,与我背贴着背紧紧站到了一起,我在前头找准机会洒血,二毛和亮子用竹筐、扁担一起扒开再次想要垒起来的毒蜈蚣,我们三个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抓住那十几秒的机遇大步往院门口挪去。
二毛吓得大呼:“娘的!虫子也会玩凶险?”说罢,举起竹筐子又开启了人虫大战形式。
有了这一条蜈蚣的首攻,别的蜈蚣也昂起脑袋,跃跃欲试。
底下的蜈蚣刹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散开,再度重新设法堆积,这也不过十几秒的变幻,却涓滴不差,尽数落入我的眼底,我心上顿时升起一抹浓浓的高兴,怪不得疤爷要让我放血喂给二毛和亮子喝,在我的血液内里,果然藏了奥妙。
几秒钟前,我们还挣扎在存亡边沿,千万想不到这一刻却已经得救了,古迹般的躲过了一劫,思前想后,谁都找不出公道的解释,就当是大天然的规律吧!这人间万物不都是一物降一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