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云中古都 (1)[第3页/共5页]
当时的大内侍卫中有个怪杰异士,擅使独门暗器血滴子,夜里巡查到四周,听到一声炸响,仓猝过来察看,忽见一只遍体黑毛的巨猴从殿阁上跃过,就立即放出血滴子击杀。
胡探长领命,挑了几个夺目无能的得力部下,布控在茅舍四周,他亲身潜踪盯梢。这天就看老祖宗战役常一样出门,一起在田圃中偷瓜窃菜,偷到的蔬菜,都放到左手挽的大竹篮子里,每路过人家,便哀声乞讨,中午就在桑园四周歇息。伸手在盖着粗布的篮子里掏了半天,摸到一个陈旧的洋铁罐子,揭开盖子,捏出几根小孩手指头,放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咀嚼,连骨头都不吐,看得胡探长和几个便衣汗毛竖起:“这老婆子是人吗?”采访局的便衣担忧透露行迹,不敢离得太近,远远窥见那老妇手中的洋铁罐子,除了小孩手指,另有很多爬动的玄色活物,无外乎蚂蚱、地狗、蚰蜒一类,嚼完了手指,又抓出一条大壁虎,放入嘴中,就听那壁虎“吱喳”之声不断于耳,“老祖宗”边嚼边在脸上显出甘美回味的神情,并拾取地上苦草为佐料。
清朝康熙雍正年间,江湖上出了个江洋悍贼,姓郁,排行第四,人称郁四爷,外号“飞天蜘蛛”。此人本领高强,是绿林中的总瓢把子,其部下党徒甚众,积案如山,官府拿他毫无体例,各地盗贼作案劫得金银财帛,本身留下七成,余下的三成都要拿去献给郁四爷,到他暮年的时候,已经积储了一座金山。
之前提到过河南开封的“厉种”,与这老祖宗非常类似,应当属于同一类人,不晓得是天生异质,还是后天练成了妖术邪法。
那些江湖掉队,既不敢违背总瓢把子的意义,又想长些见地,自是欣然前去,到了郁四爷金盆洗手的那一天,公然是来宾盈门,来者满是三山五岳的豪杰,水旱两路的豪杰。主家大摆宴席,从厅堂到两廊,统共铺设了一百多桌,也不知放倒了多少只牛羊,翻开了多少坛美酒。
当时候穿便衣窥伺办案的部分,俗称“采访局”。当中有个姓胡的探长,他陈述局长,本地拐带人丁的案件,恐系“老祖宗”所为。
这丐妇眼神也不太好,双目深陷,如同不能见物,每次出门都要扶着墙壁或摸着树,行路时颤颤巍巍,点头不止,常常自言自语,在嘴里念诵佛号,特别喜好哄小孩,碰到孩子就给些糖豆,自称是“老祖宗”,非常慈悲驯良,本地的人们不幸其孤苦无依,也就对其偷菜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为胡探长偶然中见到,“老祖宗”提的竹篮里,有一只小孩的绣鞋,被用来当作吃潮烟的荷包。现在吃潮烟的少见了,之前除了吸的纸烟、旱烟,另有种烟膏,能够抹到嘴里直接咀嚼,这就叫“吃潮烟”。局长不敢怠慢,忙命胡探长带领几个采访局的便衣队员,暗中跟踪“老祖宗”,看其所作所为有甚么变态之处,尽量找出确实证据,一有发明,立即缉拿归案。
此言一出,群盗齐声奖饰,因而遵循挨次开端论述,等轮到那猴子的时候,巨猴瞪起金睛举目四顾,仿佛也要说说本身的事迹,何如不会说话,急得它抓耳挠腮。
便衣们翻看老妇手中的洋铁罐子,除了蚂蚱、壁虎,已经没有小孩手指了,估计刚才都被她吃光了。胡探长办案多年,经历很丰富,遇事也非常果断,号令部下抓住老妇,盯紧些别让她跑了,带到其所居茅舍中搜索,必有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