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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绢布老奴还要收着送到宫里头去,王妃可要看一眼?”重视到苏娇的视野,这老嬷嬷恭谨的将手上的白绢布递到苏娇的面前道。
苏娇愣愣的点了点头,视野落到那老嬷嬷手里的白绢布上。
秀锦端着金盆站在喜房门口,听到里头陆连续续传出的娇媚哭饶声,红着双颊又退了出去。
金邑宴半眯着双眸看那小人儿连衣裳都来不及裹,便泄着一身的春光白晃晃的颤着腿跑出了净室,留下连续串湿漉漉的陈迹……
披着大红床帐的拔步床上,衣帛散落,流苏轻缀,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缩在锦被当中,只暴露半个小小的脑袋,卷着薄被的身子被金邑宴紧紧的拥在怀里,细致和婉的黑发披垂而下,与金邑宴散落的长发交叉相叠,细精密密的绞缠在一处,含混非常。
“呀……放开……别弄了……”
喜房中间就是净室,一夜都供着热水,那巨大的木桶当中热气氤氲的,苏娇一被金邑宴放出来,那热烫的水便将她和顺的团团裹住,详确舒缓如细流,让苏娇忍不住的悄悄呼出一口气。
晨光打在窗棂处,垂垂透出一点亮光,打在苏娇仅暴露的半张小脸之上,瓷白的肌肤上腾跃着馨暖的阳光,显出一抹透明的凝脂色,纤细稠密的睫毛微动,苏娇动了动酸涩的双眸,尽力的展开了眼睛。
“当然是这处……”
喜房当中,声音半夜未歇,直至早间寅时方才停了动静。
“唔……”昨日初度承~欢便被累了一夜的苏娇现在格外敏~感,在感遭到那人的企图时,一下便夹紧了腿窝,大大的杏眸盛着水雾瞪向躺在本身身侧的金邑宴。
那腿上挂着一红绳系着的金铃铛,跟着苏娇的行动收回清脆的铃声,苏娇耳边听着这铃声,想起它昨日里挂在那精干的肩膀之上响了一夜未歇,那脸颊便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苏娇双眸出现水雾,眼角通红带着难掩的媚意,小女人姿势颠末一夜轻揉捻覆,从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苞变成了害羞带怯微露细蕊的小细花。
炙热的视野落到苏娇那连打直都打不直的腿上,金邑宴伸手抚了抚本身的下颚,昨日还是有些过火了吗……也不过三四……五六次?
微微侧过身子,金邑宴将脑袋凑到苏娇的耳畔,顺手拿过打扮台前的一玛瑙耳坠,指尖微微一动,那玛瑙耳坠便悄悄的缀在了苏娇白嫩的耳垂之上。
苏娇一开端还没反应过来这白绢布做甚么用的,但在触及到那老嬷嬷略显含混的视野以后,便下认识的摇了点头道:“不消了。”
苏娇一把环绕住本身,双眸警戒的瞪向金邑宴,声音娇柔透着沙哑的抽泣,“你,你不要再弄了……”
看着苏娇这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顺手套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套在那精瘦的身子上,语气蓦地端庄了几分,“时候不早了,去净室清算一下。”
苏娇起家的行动顿了顿,有些惶恐的往金邑宴的方向看了看,却见那人还是那副假寐的模样,仿佛并未醒来,刚才的行动好似也只是为了调剂一下姿式罢了。
“疼死了……”苏娇伸手用力的推拒金邑宴凑过来的脑袋,光裸的藕臂上不知何时又缠上了那檀香珠子,跟着她的行动而打上金邑宴光亮的额头。
苏娇喝了一口茶水,燥红着脸颊双眸瞪看了一眼金邑宴,却发明这厮底子就没有一点惭愧之意,正慢条斯理的用巾帕子擦去指尖残留的唇脂,然后装模作样的伸手抚了抚她颊边散落的碎发道:“吃过早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