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摆驾出宫[第2页/共3页]
烦复的一席话,说得倒是有些层次清楚,但如此之言入得耳里,倒也稍稍称心。(
待达到分路之处后,凤瑶牵着幼帝停了下来,随即松开了幼帝的手,眸色微动,转眸朝许儒亦望来,只道:“本日,皇傅便不必伴随皇上对弈了,那些论语品德,亦或是识书认字之事,不成懒惰了。”
她这话,虽明着是朝许儒亦叮咛,但实际上,也是在委宛的奉劝自家幼弟。
全部上午,凤瑶未曾懒惰,更未曾歇息,直至中午过后,才将奏折批完。
平常百官的奏折,皆是褐蓝之色,这明黄奏折可谓是见所未见,但又见那奏折的封皮上印刻着龙飞凤舞的图案,一时,不消多猜,也知这奏折定是来头不小了。
待得半晌,她降落而问:“可有精卫或是御林军护送国师离京?”
是以,国师本日拜别,除了昨夜随便提了几句外,本日也算是不告而别,因此,乍然闻得这话,心底深处,也稍稍有些不平。
说完,似是俄然想到了甚么,持续道:“对了,皇傅的披风还在凤栖宫内,皇傅本日离宫之际,记得差人到凤栖宫拿。”
顷刻之间,心底翻滚过无数的庞大之意,待得半晌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境,缓缓伸手接过那本奏折,待得略微干脆的展开,则见那奏折之上,笔迹苍穹有力,笔锋实足,笔迹之下竟还鲜明印着一方赤红的大印。
是以,这奏折,从那边来的?
待在凤栖宫内将午膳用毕后,凤瑶开端在殿内小憩。
“长公主,有急奏而来。”王能厚重刚毅的出了声,这话一落,便微微垂眸,双手朝她递来了一本明黄奏折。
凤瑶不再多呆,待将目光朝许儒亦与幼帝双双扫了一眼后,便略微干脆的回身拜别。
花谨蓦地抬眸朝凤瑶望来,瞳孔当中略有起伏,连带他那脸上,都按捺不住的浮出了多少粉饰不住的欣喜与豁然。
花谨不再多言,恭敬点头,随即缓缓站起家来。
思路翻转,凤瑶目光也逐步变得庞大开来。
一时,心底莫名的增了多少幽远与怅惘,连带面色,也按捺不住的漫出了多少喧闹。
国师于她而言,的确是师父,虽未曾真正行过拜师之礼,国师也未曾对她传授过任何占卜之术,但她的医术实在是国师提点的。道行山上那些年初,她与国师也算是相依为命,是以,纵是对国师心有痛恨,但心底深处,也终归是尊敬与在乎的。
凤瑶眼角一挑,神采微动,却终归是并未再言话,仅是踏步往前,一言不发的入了御书房的殿门。
瞬时,心底俄然漫出了多少无法,却也正这时,许儒亦缓道:“长公主之言,微臣记下了。但若皇上能将本日识书认字的要务做完了,想来微臣陪皇上稍稍对弈一局,也是尚可的。”
凤瑶神采微深,极其可贵的细心朝那花谨扫了两眼,而后转眸朝周遭群臣望来,“瑞侯之言,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凤瑶面色冷冽如霜,瞳色凛冽如魔,待默了半晌后,她目光朝王能落来,阴沉森凉的道,“摆驾,去摄政王府!”
凤瑶默了半晌,并未言话,凝在花谨面上的目光,也逐步的放缓了半许。
这话一落,群臣面面相觑,却并无一人言话。凤瑶瞳孔微缩,面色也稍稍一沉。
凤瑶目光朝许儒亦落来,瞳孔当中,也微微卷着多少无法与庞大,只道:“也可。皇上这里,便有劳皇傅好生教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