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突然醉酒[第2页/共5页]
这厮受伤了,且许是昨日前便受伤了!
遵循他们心底的端方,大婚之日,如果新郎醉了,自有新娘奉侍才是,怎现在到了自家王爷这里,竟成了小厮奉侍?
顷刻,颜墨白瞳孔一缩,懒惰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降落,“长公主做何?”
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她再度狠恶挣扎,而待得指尖厚重的触碰到颜墨白的左肩,竟觉指腹下莫名的潮湿一片,而暴躁狂然的颜墨白,竟也按捺不住的闷哼一声,浑身也跟着蓦的一僵,行动也瞬时而停。
思路至此,凤瑶面色也再度沉了下来。
“长公主这是在体贴微臣?”他瞳中顿有微光滑过,陡峭而问。
这话一落,便见不远处的屋门顿时被人推开,有两名侍奴正扶着醉软如泥的颜墨白踏步入屋,待将颜墨白扶着瘫倒在那大红的喜榻上后,大略是见凤瑶正一向淡眼望着,侍奴们也浑身严峻谨慎,而后也不敢多呆,正要回身出屋,不料足下还未靠近屋门,便闻凤瑶沙哑冷冽而道:“摄政王既是醉了,尔等便留在这里,好生奉侍。”
越想,心底的无法之意便也更加激烈。
但是这话落得凤瑶耳里,倒是庞大腾腾,起伏难耐。
凤瑶心底稀有,自家幼帝的性子如何,这王能也是清楚,想来本日若非自家幼帝表示得极其顺从乃至不顾统统的要拜别,这王能,自也不会无法到来她这里叨教,扣问是否要略微倔强的拦住幼帝。
何如,足下刚行一步,便被颜墨白从后俄然抱住。
颜墨白则飘忽静然的观她,顿时勾唇笑了,“长公主蹙眉,但是在担忧那许儒亦?”
待得这话落下后,他神采微动,似又俄然想到了甚么,持续道:“论及微臣的酒量,那许儒亦的酒量,实在极浅,微臣桌桌敬酒,待行得许儒亦那桌,则见许儒亦已是酣醉淋漓,口吐不止。长公主猜,最后那许儒亦如何了?”
短促的四字,蓦地入耳,凤瑶瞳孔微缩,心底冷风四起。
虽心底下认识的惊诧,何如待考虑了半晌后,两名小厮便也回神过来,心头稀有。
颜墨白如同未觉,还是将她的手腕扣得极紧,则是半晌,他俄然轻笑一声,缓道:“长公主担忧那许儒亦作何。那许儒亦也非蠢然之辈,何能轻易淹死。倘若他此番当真因醉酒而淹死,这等笨拙之人,长公主留在身边也无用……”
颜墨白轻笑一声,“也非是灌。不过是大喜的日子,世人皆乐,是以便多喝了几盏罢了。”
沙哑不堪的嗓音,似如被甚么东西完整碾碎普通,哑然得不成调子,却又莫名的卷着多少有力与苦楚。
凤瑶狠恶的开端推搡,却挣不开他厚重的钳制。
看来,便是国师,也没法真正震住自家幼帝了。昨夜国师才对自家幼帝说教过,现在才多久,自家幼帝,便又开端为所欲为了。
“我未醉!醉的是长公主蒙蔽耳目,不肯顺从心底之意!醉的是长公主你,明显故意有情,却要,故作清冷伤人。我本日便要好生看看,长公主对微臣,但是,也有觊觎之心。”
思路至此,凤瑶眉头微微一蹙,倒是并未言话。
刚毅精干的嗓音,按捺不住的卷着多少无法。
何如则是半晌,颜墨白已再度低头而下,胶葛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