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变故（二）[第2页/共2页]

努尔哈赤缓缓蹲下身来，紧紧盯着海兰珠，倒是紧抿着唇，很久不语。

努尔哈赤见她不语，又道:“繁华繁华，锦衣玉食，不是你们主子梦寐以求的吗?”

“大妃，夜深了，早些安寝吧。”乌扬立在阿巴亥身侧，谨慎地觑着她的神采。

“罢了。”努尔哈赤终究松开了手，海兰珠便瘫倒在地，手覆着脖子一阵猛咳。

明显已经很痛苦，红了眼眶却也忍着不掉泪，他就着月光看着海兰珠冰冷暗淡的眼眸，竟有些恍忽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海兰珠感遭到她的腿模糊有些发麻时，她才鼓起勇气，出声突破了这沉寂，“大汗，这是要做甚么？”

“大汗莫把本身的设法强加于别人的头上。”海兰珠声音冷酷，“做主子，我还是我本身的，并且这日子也另有个盼头。”

“真是牙尖嘴利，大妃还说你恭谨，看来倒是胡扯！”努尔哈赤声音降落，透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