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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瞧不起了人,莫非只许你晓得汉学、学习汉字么?”哈日珠拉风俗性地撅嘴辩驳,随即想起之前皇太极偷听的事情,指着他道:“倒是你,这么大的人,如何偷听别人发言呀?可别说你是建州人听不懂蒙古话。”
营帐里,博礼正面带忸捏地和寨桑说着哈日珠拉不在的启事。她怀着哈日珠拉的时候,寨桑得了扎鲁特台吉送来的两个妖娆非常的女奴,她每天的心都像针扎一样,没心机保养胎儿,弄得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哈日珠拉生下来后也比普通的孩子孱羸,时不时的抱病。而为了夺回寨桑的宠嬖,她每日里筹划,也没有多少心机照顾哈日珠拉,厥后很快就怀上了满珠习礼,又生下了安康活泼的布木布泰,天然更加地忽视哈日珠拉了。想到明天不问青红皂白打了哈日珠拉一巴掌,作为母亲她惭愧极了。
如果曾经深爱本身的皇太极,哈日珠拉必然扑进了他的怀中诉说委曲,但是面前的皇太极却不是年近半百的深爱本身的丈夫。心中微有些黯然,她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好了,别哭了,你是她的额吉,她不会怪你的。”寨桑打断了博礼的哭诉,一张脸上尽是肝火,看向两个嫡子吴克善和满珠习礼道:“我去迎四贝勒的时候,你们的叔叔索诺木来找过我,他的意义是十四爷的大福晋的位子,我们中旗不要想了,我当时固然没有一口承诺他,却也没有回绝。现在看来他是半点机遇给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