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第2页/共2页]
毕竟陈志义才是家主,有些事情也需求他去办。
旺根媳妇一负气说今后不来干活了,她婆婆就说她给婆婆脸子看,弄的旺根媳妇白日干完活早晨熬夜把家里活计都干完才睡觉,昨晚都快天亮了才躺炕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脾气相投的人都喜幸亏一起。
“旺根媳妇也不易,她那婆婆……”李氏叹了口气摇点头。
变本加厉,恶性循环。
辖住了是土语,就是管住了的意义。
陈果儿接过话来,她可不像李氏抹不开脸面,对于冯氏这类人就得拉下来脸,“二伯娘,这跟你有啥干系?”
“那叫省细?且……”冯氏夹了李氏一眼,很有些瞧不起的意义,李氏这是叫秦氏辖住了。
“唉……这回你们是不消省细了,传闻明天你们收回去老了银钱了……”冯氏酸溜溜的睨着李氏。
里挑外撅是土语,就是教唆诽谤的意义。
再看李氏往锅里倒油,那可比上房倒的多了一倍还多,冯氏再次翻了个白眼,将苞米脐的皮子吐了可地都是。
“他二伯娘来啦。”李氏说着就把烀熟了的苞米捞出来放在盆里,刷了锅又把切好的萝卜和大骨头放进锅里,“哪有啥好吃的,还不都是浅显饭菜。”
李氏爱洁净,最看不上冯氏这幅肮脏的模样,却又不好说甚么。
孩子们能够拆大骨头上的肉吃,小黑和小黄也能啃骨头,并且陈果儿说喝骨头汤对身材好。
“娘,你是不是想说跟我奶……”陈果儿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李氏捂住了嘴。
苞米脐是苞米粒最中间的一块,每个苞米粒上只要比芝麻大点的一块,是苞米最精华的处所,从这里能挤出苞米油。
冯氏凑到李氏跟前,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
“老四媳妇,这是做啥好吃的呐?”冯氏倚着门框,一边扣苞米脐,一边把沾在苞米脐一侧的碎片吐的满地都是。
煞楞是土语,就是干活利索的意义。
“哎妈呀,这还不算好饭菜?这可比俺们每天清汤寡水的强多了……那家伙俺做饭就在跟前看着,恐怕俺多放一滴油……前次俺叫她瞅的手一抖,多放了点油,那家伙把俺给骂的……”
庄户人家日子过的比较苦,有的妇女爱吃零嘴,又不舍得费钱买瓜子,就会扣苞米脐吃。
“啊?”冯氏被陈果儿怼的一愣,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刚想生机,眼睛一转仿佛想起来了甚么一样,“俺刚才听你们叨咕又要招人呐?要不俺去呗,不但是俺,另有桃儿、你二伯、五郎、俺们都去给你们帮手去。”
“她奶过日子省细惯了,这也没啥。”李氏眉头皱的紧紧的,不管秦氏多不对,可做儿媳妇的也不该该背后讲究故乡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