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初会妃嫔[第1页/共2页]
“你!”秦公子一时气急,却又无从辩驳,只得悻悻咽下这口气。
陪侍一旁的掌事嫣然劝道:“公子,容公子本日初来,想必另有很多事,可莫要将容公子绊住了,叫那两位觉得怠慢。”
秦公子却不觉得意,弹一弹指甲,道:“画哥哥到底是官院出来的,惯会言语,将我诬赖成如许。殿下是先帝远亲血脉,理应守住大凰江山。现在圣上未有子嗣,殿下自是独一担当人选,如有一日要登大宝,自是名正言顺。”
容子奕抱拳道:“小弟择日必再来请兄长指教。”说罢便与月白告别拜别。
远公子点头道:“是了,多得姑姑提示了。容弟,本日我便未几留你,待过几日得了闲你我再来畅谈。”
秦公子瞟一眼画公子,道:“画哥哥此言差矣。此处罚歧宫中嫔妃位分森严,九品又从九品的。大师位分相称,亲靠近近便是了。”他眼波一转,勾起嘴角,“待到有日王爷登了大宝、坐主天下,自要为我们重赐位分,届时再改称呼不迟!”
一番酬酢后,秦公子抢先开了口:“我瞧容公子似是年事当与我相仿,不知该称哥哥还是弟弟?”
远公子一摆手,道:“哎,莫叫的如此陌生。算年纪,我比你虚长些年龄,如果不嫌的,你便称我一声远兄罢。”
画公子神采一白,旋即平复了神采,嘲笑一声道:“是了,是我谨小了。毕竟秦弟弟入府多时还未曾能与殿下说上半句梯己话,又安知殿下心机?”
容子奕谦道:“小弟初来时确是多给府中添乱,后又伤了王爷珍惜的书僮,或许是以才将月白赐来指教我。”说罢,容子奕起家深深一揖,道:“还望兄永今后多多指导,小弟必将推行兄长之言。”
这远公子望之孤清,言语间却仿佛很好相与,容子奕不由生了几分靠近之意,顺其意道:“承蒙远兄不弃,小弟幸运之至,自无不肯之理。”
远公子微微一笑,算是承了这声“远兄”,低头浅饮一口茶,复开口道:“斑斓姑姑好久不见,原是跟了容弟。”
远公子亦立起家,虚扶一把,道:“你在偏院内妄为之事,我亦有所听闻。倒有些像我初来时,”他冲月白抬一抬下巴,道,“我以往之事,想必月白姑姑也与你言了然。既是我兄弟二人投缘,今后便相互依扶。这院中,光阴长啊。”说罢,他轻叹一口气。
画公子明显不与秦公子同论,吃紧劝道:“秦弟莫妄言!殿下何曾有过谋篡之心,又如何会登……你,你可别胡言乱语。”
那远公子回拘一礼,请容子奕坐下,亲身为容子奕斟上茶,道:“久闻天下第一才子容子奕幼年而广学,本日有幸得见,公然一表人才。”语气虽是淡淡的,却似有一股文人间独占的朴拙之意。
月白福一礼,道:“蒙远公子顾虑,奴婢现在唤作月白,是容公子的近侍。”
远公子将目光移回至容子奕面上,道:“风高秋月白,月白这名字倒是极雅。月白姑姑夙来殷勤,容弟由外间来想必多有不惯,有月白姑姑照顾甚好,我也放心些。”
分歧于容子奕的住处亭台楼阁步步皆景,风远阁只简朴植了些松竹一类,显得空旷高远。容子奕通传出院时,只见一白衣男人执一书卷端坐于竹间石椅之上翻阅,远了望之便感其风韵卓然,待到近前细看,更觉超脱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