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冤枉[第2页/共8页]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本身的脸颊……
“什、甚么勾引!”我顿时炸毛,“你胡说甚么!”
我本也算不得明君,但朝中谗言多少能辩白,常在官方行走,百姓的声音我还能信九分。大家都说苏昀好,裴铮差,我还能如何对他推心置腹?
“再过一个月,微臣便要换自称了。”裴铮摸了摸下巴,眼底闪过笑意,“自称,为夫?”
裴铮一笑,叹道:“他们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这不是一样吗?”
“这个叫做为国效力!”
“我……”我咬咬牙,泄气了,嗫嚅道:“表舅那人,若让他晓得了,想必也就没有人不晓得了。”
“甚么筹办?”我惊诧。
“是又如何?”裴铮这时倒有精力了,左手支着下颚,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陛下,你敢进这个门,就该做好筹办了。”
“焕卿,母亲和爹爹们带着阿绪走了,帝都只剩下我一人了。”那年我十二岁,云雾别宫方才完工,来年便是我的即位大典,也是我分开太学府的时候。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苏昀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愁”字。
“是。”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向是你在逼我!统统人都在逼我!”
他也停下了行动,敛起眼中的戏谑,柔声问道:“如何了?”
――可要我发誓?毫不骗你、瞒你、欺负你,平生一世爱你、宠你、忠于你……
这时候被发明,会死得更丢脸……
“陛下?”清冷的声音让我惊醒过来,回身看向殿下之人,道,“何事?”
我恍忽看着苏昀,总感觉现在的他,变得让我有点看不清了,是甚么时候变了?仿佛是国师病了以后,那天在国师府,我说要汲引他进内阁,他的表示便怪怪的……
“豆豆……”微凉的指尖撷去我眼角滑落的泪,一个轻如落花的吻印在眉心,声音里透着顾恤,“我不知你如许难过……”
裴铮叹道:“你对苏昀坚信不疑,对我深疑不信,我说再多,又有何用?若非坚信你内心有我一席之地,我又如何能守到现在……”
他轻笑一声,右手撩起我耳边的长发把玩着,“陛下,你是不是对草民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因而不吝坏了端方,借着夜色溜进草民府里,乃至爬上床想逼草民就范?”
他浅笑道:“多亏陛下|体恤,微臣不消夙起上朝,能够睡到日上三竿。”
“寡人当不成。”我放弃抵当了,闷声说。
我心如擂鼓,两耳嗡嗡直响,看着近在天涯的幽深双眸,呆呆道:“寡人不重。”
政治家天生是伶人,我不是没见地过他的演技,看到他如何骗别人,我不免担忧他也用一样的伎俩来骗我。起初我在他面前落泪,厥后虽有三分摸索,但七分是真情,句句是心中所想,到底不如他演戏比真的还真。
“也不算冤枉了……”裴铮悠悠道。
“嗯。”他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陛下,方才阿谁题目的答案呢?”
他的指腹在我方才舌尖扫过的处所悄悄一按,说:“这就是勾引!”说罢左手落在我的腰上,收紧一拉,将我拉进他怀里,温凉的唇瓣压下,贴着我的脸颊缓缓游移,最后停在唇畔。薄唇微启,声音降落暗哑:“陛下,草民人在病中,便宜力不强,你可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