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第2页/共2页]
如果郝澄不知谨慎,毫不踌躇地就按他所说的去做了,他反倒能够感觉此人被狐妖迷了心窍,太轻易偏听轻信,不是他能够用的上的人。
那仆妇问:“那我们如何办,她不会牵涉到您吧?”
牙行磨郝澄,不过就是昧了她的银子,不打也不骂,就是恶心人。
实在郝澄也没听过。不过晋国各种乱七八糟的律法多着呢,有很多空子可钻。只是布衣百姓谁会捧着这么厚的法典去告官。即便带了,谁会记得那么偏僻的法规。
更何况那牙行和县官之间,不过是靠着一个仙颜侍君牵涉起来的,本就脆弱的裙带干系。
郝澄将信将疑,当天就抱了本厚重的《晋国律》返来,翻到那页,公然如江孟真所言。
寇氏反倒笑了:“我这个外甥女做事一贯找不着调,不过是个穷酸秀才,心气倒是高。连这么点委曲也受不住,自个要往铁板上撞。”
年青人也该有点胆气,郝澄合上书,明显是信了江孟真在律法上的专业素养:“那依你所言,我应当如何做。”
她考了对方几条,后者悉数对答如流。为了给郝澄增加信心,江孟真还当场露了一手。
寇氏在府上听到热烈的时候,把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你没听错,那白痴她真把牙行给告了?”
报信的仆妇点头道:“没错,她把牙行告了。”
江孟真会说,天然是有实足的掌控:“你告官之前先去店里头购一本《晋国律》,翻到第二百五十页,从右到左数第二十三列,第十三章一千三十五条,先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你再考虑,要不要依我所言。”
当年□□为了表白《晋国律》的不成侵犯,在针对《晋国律》编撰的《晋法律》做了很多奇葩规定。
贰心下欢乐,那厢知县快被这墨客搞得气死了。旁人告官,先递状纸再喊冤,俱是低眉扎眼姿势,只求她为名做主。
郝澄毕竟不是表演出身,怕本身做的不到位,还跟着江孟真在屋内排练几番。
县官是七品官,天然属于要下跪的范围。郝澄不说,她天然没拉上面子来主动下跪,只借坡下驴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允你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