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知道什么不该做,比知道什么该做更加重要[第3页/共8页]
“公司叫甚么?”我问他。
“为甚么,如何了,乔?”我的朋友问。
我说:“海内最好的那种。”
开端我做得很少,但赢后就开端加码。朋友也跟着我做。我们在纽黑文过了一夜。第二天9:55,我们又来到这家热忱的公司。“演说家”看到我们很高兴,以为该轮到他赚我们的钱了。但我告终头寸时割了5个来点共1500美圆。第三天一早,我们又去拜访了不起的演说家。我递给他一张拜托单,放空500股美国制糖。他踌躇了一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收下了!时价跌了1个点后,我拿着票据去告终,收回了500块本金,外加500块利润。他从保险柜里取出20张五十块的钞票,渐渐地数了三遍,然后又当着我的面一张一张地数了一遍,仿佛他手指缝里流出的汗把钱粘住了一样。但最后他还是把钱递给了我。他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咬着下唇,盯着我身后的一扇窗户的上棱。
我问他:“你晓得这类公司哪家比较靠谱吗?”
他说:“我晓得全美国最大的公司,我本身也在那儿做。它在美国和加拿大的78个都会设有分部,买卖做得很大。它这么一年年地做下来,做得还不错,不成能程度不上层次,你说对不对?”
我感觉他仿佛不太信赖我曾经在顶级公司做过。
“嗯。但按通例,他们要向证交所交点的佣金,如许还如何赢利?”
“它们绝对能满足小客户的需求,”他说,“专为偏僻地区的客户供应特别办事。不管买卖额多少,他们都尽力以赴。不管是十股的小单还是一万股的大单,买卖员都诚笃、无能。”
“嗯,可事情还没完,”他说,“第二天,他们又发电报给明天那群人,催促他们把手上统统的票据都平掉,而去吃进或抛出另一支股票。我问了一个资深的合股人:‘你们为甚么要这么做?我明白你们第一天的做法。固然统统股民最后都会输光,但你必须让一些客户临时留些账面利润啊。第二天还接着这么玩,你就是在赶尽扑灭啊。这算哪门子高招?’”
总之我决定去看看,这家公司比起正规券商来,到底能够供应哪些买卖上风。我的包管金未几,不过,不过发买卖单的投机号子在这方面天然不会太刻薄。在这类处所,几百美圆就够玩好一阵子的了。
他奉告了我,我传闻过它。他们在统统报纸上打告白,把人们的眼球吸引到他们主顾的红利上面。他们说这全归功于他们公司在活泼股上的黑幕,这是公司的最大上风。这不是家普通的投机行,而是投机行的变体:投机号子,他们也把买卖指令闷起来,但宣称是正规券商。他们会经心策齐截副表象,压服统统人他们是正规的,做的是合法买卖。这是投机行最早的变体之一。
我直接奉告经理,我按实期间价做,以是需求敏捷履行买卖指令,我不想拿到成交陈述后看到成交价和报价器上的代价相差点乃至1点。
“明天停业,就如许。”乔答复。
一小我扬声问我:“甚么样的券商?”
“是的。我晓得你们俩……”他顿了一下,然后再也装不了斯文了。他吼道:“你们俩是全美国最大的欺骗犯!门生?哼!必然还是重生吧!我呸!”
“是的,我晓得这招。”我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