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视角不同是专业和业余之间唯一的区别[第2页/共6页]
仿佛有一次,离牛市结束另有一段时候的时候,他就已经看空后市了。闻名财经作者兼批评家亚瑟・约瑟夫晓得了科马克的观点。但在领涨股的刺激和媒体的悲观报导下,市场不但微弱并且还在上涨。约瑟夫晓得他如许的股商必然会好好操纵利空动静,以是一天,他带着好动静冲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不看《天下报》。”我说,“甚么动静?”
“甚么事?”科马克漫不经心肠问。
我讲这个故事,并不是劝那些被人黄袍加身的人不要高傲,也不是为了夸大抓住机会的首要性。我只是想说,7月棉花那笔买卖后,报纸上到处都是关于我的恶名。如果没有这些报纸,我就没有机遇晤到大名鼎鼎的珀西・托马斯了。
“甚么动静?”我问。
“肯定吗?当然肯定!我耳朵又不聋。”约瑟夫说。
“那你的朋友可靠吗?”
圣保罗一起跌了44点,科马克来了一记绝杀,他玩得技术油滑,故能大赚。讲这个故事,我首要想说的是科马克对买卖的风俗性视角。他不颠末大脑思虑,就能立即嗅到更加首要的东西,比在个股上的利润首要很多的东西。他看到天赐良机,不但能够开端本身的大熊手笔,并且能够操纵这个机遇,适时地推市场一把。听到圣保罗的黑幕,他挑选吸进而不是抛出,因为他立即看出这能给他的空头战役供应质量最上乘的弹药。
珀西・托马斯新近的败绩,把我的心机从垂钓拉回了棉花市场。我找来一批买卖文件,细心研读,想按照环境持个仓位。回到纽约后,我就放弃了研讨市场。统统人都在看跌,纷繁抛出7月的棉花。我想那是因为社会性感染的感化:身边的人都在做某件事,以是你也会禁不住跟着做。这或许是羊群效应58的一种变体或另一种说法。总之,成百上千的买卖商都以为,放空7月的棉花是明智的,是应时宜的,并且绝对保险。你不能说这类行动是莽撞的,莽撞这个词显得太保守。期货商们只看到市场的一个面和巨额利润,当然感觉代价会暴跌。
一小我做一件事很多年,就会构成一种风俗性的态度,和普通初学者非常分歧。这类分歧,将专业人士和专业选手辨别隔来。在投机市场,决定一小我是赚是赔的,恰是他对待事物的态度:专业人士以为本身只想兼职赚点钱,以是自发得是,思虑不深切、不透辟;专业选手则只求做精确的事情,这比赢利更首要,因为他们晓得,只要做对了事,利润会是水到渠成的。买卖商应当向职业台球运动员学习,看得长远,而不是只存眷面前这一杆。一种直觉,让他们为每颗球都摆好了位置。
“是啊,是甚么好动静?”
玉米固然很强,但我去垂钓的巴望更强,以是我必须顿时想体例脱身。我必须停止一场计谋撤退,回补一千万包玉米,代价还不能抬得太高。
它们都开端下跌。但是,在小麦不竭下跌的同时,芝加哥最大的作手之一决定轧空玉米市场,为了避嫌我们就叫他斯瑞顿吧。我已经清空了股票,随时筹办开着游艇到南部去,但我俄然发明期货上出了题目。我在小麦上赚了很多利润,但斯瑞顿举高的玉米代价却让我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