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视角不同是专业和业余之间唯一的区别[第2页/共6页]
为了肯定科马克真的看跌,约瑟夫问:“你早就看跌后市了,对吧?”如果科马克不感兴趣,他就不会华侈贵重的动静了。
“甚么动静?”我问。
一小我做一件事很多年,就会构成一种风俗性的态度,和普通初学者非常分歧。这类分歧,将专业人士和专业选手辨别隔来。在投机市场,决定一小我是赚是赔的,恰是他对待事物的态度:专业人士以为本身只想兼职赚点钱,以是自发得是,思虑不深切、不透辟;专业选手则只求做精确的事情,这比赢利更首要,因为他们晓得,只要做对了事,利润会是水到渠成的。买卖商应当向职业台球运动员学习,看得长远,而不是只存眷面前这一杆。一种直觉,让他们为每颗球都摆好了位置。
“如何?你没看报纸?”
第二天是周日。到周一,利物浦市场按理说会高开20点,如许才气和纽约的涨势保持分歧。成果利物浦高开了50点,涨势是纽约的两倍多。利物浦的上涨和我干系不大,它只申明我的推断很公道,并且我只是在沿着最小阻力方向买卖。同时,我也清楚地记得这个究竟:我手里有大宗棉花需求脱手。不管是敏捷上涨还是迟缓上涨的市场,都有力消化数量太大的兜售。
“我啥都没做。”我非常诚心肠说。可他还是一遍各处说:“真高啊,老弟,太高了!你不消这么谦善!”
约瑟夫仓猝打断:“您说的不是放空?”他在华尔街也不是新手了,但他是以媒体的角度来看市场的,而媒体角度就是专业大众角度了。外线在抛,代价必定会跌,更何况这个卖家是威廉・洛克菲勒。标准石油公司在抛,而科马克却吸!这如何能够!
仿佛有一次,离牛市结束另有一段时候的时候,他就已经看空后市了。闻名财经作者兼批评家亚瑟・约瑟夫晓得了科马克的观点。但在领涨股的刺激和媒体的悲观报导下,市场不但微弱并且还在上涨。约瑟夫晓得他如许的股商必然会好好操纵利空动静,以是一天,他带着好动静冲进了他的办公室。
现在回到1907年10月。我买了一艘游轮,随时筹办分开纽约到南海转转。我特别喜好垂钓,此次终究能够开着本身的游轮大钓一场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甚么时候解缆就甚么时候解缆。我在股市赚够了钱,万事俱备,可到了最后关头,玉米期货却绊住了我。
我结清了小麦,告结束高额利润,但玉米的题目实在让我头疼。如果我能以时价平仓这一千万包玉米,固然丧失很大,我会很乐意立即这么做。但很明显,只要我开端回补,斯瑞顿就会尽力轧我。并且,我一回补,就会推高代价,如许就助他一臂之力来轧我,这和用本身的刀割本身的喉咙没甚么辨别。
我晓得,玉米固然价高,但海内的玉米产量实在是多余的。供求法例一如既往地见效。门路泥泞,玉米不能一时涌入市场,但是只要斯瑞顿需求玉米。我曾祷告暖流来袭,把泥路冻住处理运输题目,让农夫能够把玉米送进市场。可惜天公不作美。
棕榈海滩上,每小我都在聊托马斯在3月份的棉花上的失利。信赖你晓得甚么叫以讹传讹,传言中总会有夸大其词和添油加醋的成分,外加大量弊端信息。我本身就亲耳听过一个关于我的动静被增加了很多别致、活泼的细节。动静在24小时内传回我的耳朵时,连我本身都不感觉那是在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