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降妖・夷则(2)[第1页/共5页]

“说得也是。”乐无异东张西望，“如果天下市镇都如都城一样，倒也有趣得很。”俄然眼睛一亮，“等一下，我去买点儿偃甲质料。”

“这不是浅显的虫子。”闻人羽侃侃而谈，“这是经心豢养的蛊虫，一旦吃进肚里，就会任由蛊虫仆人的摆布。”

乐无异在城里走了一会儿，只觉晕头转向，不由得抱怨起来：“这处所真怪，弯曲折曲，尽是巷子。还是长安好，四通八达，不管多长的街道，一眼就能望到头。”

“小兄弟。”羽士开口，“小兄弟……”

冰剑猛地一抖，加快向前，哧哧哧，三声急响，直刺桢姬，桢姬已是躲闪不及，闭目等死，冰剑将到之时，忽地腾空相撞，窜改形状，化为上中下三枚冰环，上锁桢姬脖颈，中锁桢姬双腕，下锁桢姬腰部。冰环入体，顷刻消逝。

“小黄饭量真大。这么小一只小黄鸡，竟然能吃掉它几十倍的食品。”

闻人羽想了想，猜想道：“百草谷天罡要多闻多知，多四方游历，体察民情。我听人说过，鱼妇眸子可炼化为宝，价贵可贵，常有修道者捕杀鱼妇获得眸子。比来几年，仿佛京师中有位贵妇人开出一张美容方，用这眸子做药引，这么一来，天然更是贵重。”

“好好好。”闻人羽无精打采，“就我坏，行了吧？”

“蛊虫仆人？”乐无异迷惑地望着桢姬――女子已被一团灵光包抄，她极力挣扎，但是无济于事，衣裳渐渐褪去，化为片片鱼鳞，双脚变成鱼尾，头发变成一丛触角，水藻似的扭来扭去，美丽的姿容变成了狰狞怪相――凸眼暴鳃，獠牙错落，眼里凶光迸射，气愤地盯着施法男人。

剑光如炬，照亮羽士面孔，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哟……这剑但是个宝贝呐，小兄弟是打哪儿得来的？”

闻人羽买完暗器，走出店铺，忽见乐无异一手接过银子，一手将晗光递给羽士，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道：“无异，你干甚么？”

夏夷则这回总算多说了几个字：“此妖名为鱼妇，把戏高超，惯于夜间安插岔道、野兽各种幻象，并唱歌勾引行人。此妖克日潜至江陵附近为患，鄙人受江陵一名道长之托，前来搜索。”

“玄凝剑。”施法男人扬起长剑，向上一挑，桢姬变出的冰雪刹时凝集，化为三口冰剑，腾空悬停，直指桢姬。

唧唧唧，小黄跳出乐无异的度量，冲向大石，兴高采烈，对准毒虫一阵乱啄。毒虫争相逃命，但是小黄一啄一准，毫不落空，眨眼之间，盘里的毒虫一扫而光。

城墙如此，城内也按阵势布局，山势起伏蜿蜒，城中的门路自也盘曲多变――长街冷巷蜿蜒不穷，行走此中，如过迷宫。

闻人羽道：“我晓得得不切当，百草谷中，司马百将专职刺探动静，如果他在，倒能够问个清楚。”

江陵街巷本窄，人丁又多，羽士进入人群，比如鱼入大海，眨眼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乐无异急得顿脚，这时小黄从怀里冒出头来，冲着东南边唧唧直叫。

乐无异明显大受打击，又愣半晌，俄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就说，妖怪也不全坏嘛。你看辟尘姐姐，团子团长和石百子师父，哪个不好？”

“呵呵呵……这剑也无甚希奇，只是贫道一眼便看中了，也算有缘。小兄弟，按时价，一柄剑五两银子，你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