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域・飞舟(3)[第2页/共4页]

“闻人羽。联手！”

乐无异惊怒交集，大喝一声：“嗐！”手臂用力一振，尽力夺回古剑。这时晗光剑闪过一道白光，拂尘银丝齐齐断绝，长乐劲力走空，“哎哟”一声，仰天跌倒。

“你技艺如何？”闻人羽明知故问。

俄然！

月余之前，她担忧乐府意向，暗中找到乐无异，跟去福临居，见乐无异安设下来，便悄悄拜别，盘算主张不再相见。却不料，本日听闻谢衣偃甲现世，她前来探查，机遇偶合，两人终是又碰在了一处。

“是吗？可你要送，也得看别人收不收。”乐无异啼笑皆非，反嘲一句，便再不睬他，望向闻人羽，问，“你和这臭羽士有仇？”

闻人羽瞅准机会，道：“抓住！”猛一发力，将乐无异提起。乐无异只觉身子一轻，腾云驾雾似的落上船面，“砰”的一声，摔得健壮。

“好美！”乐无异百忙中不忘赞叹。

“不晓得，”乐无异如临大敌、模糊严峻，伸手扣住偃甲盒盖，“没跟人打过。我叫乐无异，你如何称呼？”

长乐道人抹了一把，大吃一惊：“太华术法？太华门下一贯狷介，为何跑来长安？莫非——”

变故俄然，场中世人均感惊奇，四下打量，却找不出这一击是何人何地收回，战局为之一滞。

“放手。”长乐用力一扯，晗光几近脱手，乐无异仓猝用力夺回，两人臂力相称，顿时堕入对峙，其别人看出便宜，舞刀弄枪地扑了上来。

“开船？”乐无异愣了一下，闻人羽兔起鹘落，抢先一步跳上船面。太乙神兵失了敌手，回身冲向乐无异。

“梨园？哈哈，”乐无异豁然，“就说嘛，人间如何能够有妖怪！不过，你们的戏服还是挺都雅的。”

那女子恰是闻人羽。

船身下方，就是长安——千年古城千檐万宇，灯火星星装点、如珠如宝，抖擞迷离光辉。低矮民舍环绕广厦高楼，恰是乐无异昔日畅游之地，现在居高临下，模糊昏黄，别有神韵。

“公子！”石百子从船舱里冒出头来，“船要开了！”

“我叫辟尘。”女郎指指本身，然后指着麻皮脸老头，“他叫石百子，年纪最大，是管事的。”

闻人羽晓得他不擅缠斗，持枪上前，不着陈迹将他半护身后。

世人守势更加狠恶，目睹再有半晌，不但乐无异宝剑不保，闻人羽也要丧命在太乙神兵部下。情势危殆！

太乙神兵目光暴涨，呼啸着冲向二人。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一道幽蓝寒光腾空迸现，蛟龙般横扫全场，卷向悬于半空的乐无异。顷刻间，乐无异只觉奇寒入体，眼睫眉毛尽凝白霜，几声“咯咯”脆响，外衫上竟已结了薄薄一层冰壳，身上烈火立时灭去。

“着火了，着火了！”乐无异失声惨叫。

“着！”闻人羽喝声出口，灰蒙蒙的枪尖已在太乙神兵身上添了十多个洞穴。

俄然，船身一震，水声轰然，世人东倒西歪、齐齐色变。

“这船有些奇处，惹来歹人馋涎，设下圈套，夺了船不说，还把我们十足抓了起来。”

“不熟谙，”乐无异拔剑出鞘，“只要你不弄坏这船，我就帮你，如何？”

“垮台了。”乐无异向后发展，本意靠上船身，不料靠了个空，只听船埠上响起一片惊呼，大家昂首望着他的身后。乐无异转头望去，大吃一惊，本来觉得船往河中驶去，却不料整艘大船浮出水面，船底伸出两只庞大的翅膀，翅膀一上一下，带着大船冉冉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