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1页/共4页]
自古男女之情,最难割舍,多少人陷了出来,拔也拔不出来。
要称雄天下,须先卧薪尝胆。
“公主?”绿衣摸索着问了一声。
“去吧。”
何侠柔声道:“既然如此,这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委曲女人住这里了。”
“他是堂堂驸马,管着一个赋税库,有甚么不当?”
绿衣忙停了脚,道:“是。”站在帘外等着。
何侠眼中掠过怒意,淡淡道:“我晓得了,这就去接。”一起放开步子,跨出驸马府门槛时,乌青的脸已经带了笑容。
耀天公主神采丢脸,“谁说驸马府中定要有姬妾?我是公主,法律既然能立,就能废。”
贵常青晓得难劝,却又不能不劝,咳了一声,轻声问:“公主还记得出嫁之日,曾对臣说过的话吗?”
“教员结论下得太早了吧。”
“你可曾看过白娉婷请云常公主在疆场上交给楚北捷的信笺?”
耀天公主听了,将目光移到他处,幽幽道:“可现在,为甚么我感觉丞相的所作所为,将驸马爷的人和心,都拉得离我越来越远呢?”
风音低着头道:“风音是奉王令来服侍驸马爷的奴婢罢了,何必另行安插房间。驸马爷就将畴前侍女住过的房随便赏一间给风音好了。”停下脚步,刚好就站在娉婷曾住过的房门前。
“云常法律列有明文,驸马与公主分歧住,驸马府里起码要有一个姬妾侍寝。驸马爷前次几近就立了白娉婷为姬妾。白娉婷既死,公主此次何不漂亮一点,送一个给驸马爷呢?”
“弟子没有。”弟子低头答道,“弟子只听过她的名字,听过她的故事。”
“不错,她已经死了。”老者抚着灰白的长须,低声长叹。
绿衣竖着耳朵,等了半天,迷惑地抬眼偷看帘内。
“脾气和顺,善操琴,也会唱歌”,那也只能陪驸马取乐解闷。
老者笑着看他,似宠溺地看着不懂事的孩子,“楚北捷现在何方?”
“你可曾听过白娉婷的琴?”
贵常青晓得此时不宜冒进,退了一步再道:“既然如此,臣先辞职。公主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下决定也不迟。”说罢,躬身告别拜别。
“死了?”耀天公主吃了一惊,抬高声音问,“我不是叮咛了丞相,既然大战已息,就让那白娉婷自生自灭好了。为何不放过她?”
绿衣听她话中隐有肝火,被吓了一跳,低声道:“是。”偷偷吐吐舌头,不晓得丞相和公主说了甚么,将公主气成如许。
贵常青得知白娉婷死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欢畅地赏了功臣番麓一个城守的职位,叮咛番麓保守奥妙。
贵常青为官多年,兢兢业业,耀天公主从藐视他为长辈,还未曾如许劈面采纳他的定见,内心也感觉难过,默静坐了一会儿,柔声道:“丞相另有甚么别的事要和我说吗?”
不一会儿,侍从过来禀报,“驸马爷,府外有一队马车过来,说是公主送给驸马爷的风音女人到了。”
“弟子没有。”
“臣感觉,如许有点不当。”
“谁?”
刚要捧着装干花的碟子走开,又闻声耀天公主号令,“绿衣,你就待在那。”
一同进了府,何侠将她引到后院,边走边道:“王令刚到,女人的房间还将来得及安插。不如先到厅中喝茶,吃过晚餐,侍女们就该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