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密报传来,刘公坦然应对[第1页/共2页]
刘公听了,不但没惊骇,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胸脯说:“贤契,你不必担惊受怕。本部堂奉旨前来,还会怕他这点小伎俩?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也不怕!”
不一会儿,韩泰昌出去了,一见到刘公,就从速存候施礼,满脸堆笑地说:“教员安好!弟子韩泰昌给您叩首啦!”刘公打量了一下,恰是武状元韩泰昌,便说:“贤契免礼,坐下说话。你不在登州好好镇守,擅自分开汛地,大早晨的跑来这儿,有啥奥机密事啊?”
到了早晨二更天,刘安像一阵风似的从内里跑出去,对着刘公“扑通”一声打了个千,焦急地说:“大人呐,第宅内里有个登州总镇韩泰昌,说是您的弟子,非要见您,还说有奥机密事相告。”刘公一听,说:“是韩泰昌啊,让他出去。范贤弟,你先躲避一下。”
韩总兵一脸担忧地说:“教员,您可别小瞧了国泰。他在都城当官的时候,没啥威风,不敢对您咋样。可您到了济南府,如果他不遵圣旨,您可咋办呐?”刘公皱了皱眉头,严厉地说:“照你这么说,国泰这小子是真的没法无天了?”韩总兵无法地说:“他底子就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本身的法律倒是定得挺严。弟子我这就回济南了,教员您多保重!”说完,韩总兵就告别了。这可真是“浑浊不分鲢共鲤,水清方见两般鱼”啊!
韩泰昌欠身打躬,一脸严厉地说:“教员啊,您有所不知。巡抚国泰把东昌府总兵袁大任、兖州府总兵秦开山、曹州府总兵马飞云,另有弟子我,都调到省里了。又没甚么兵变,也没匪贼肇事,我就跟下属顶了几句嘴,国泰竟然没生机,我就退出来了。那三路总兵还劝我去给国泰赔罪报歉,我想着他毕竟是下属,就去了。厥后点兵的时候,我一个兵都没少,他也抓不到我的把柄。我今儿早晨偷偷来,一是给教员您存候,二是有个天大的事儿要奉告您。国泰这小子,在山东巡抚任上,可没少干好事。这三年不是旱就是涝,庄稼充公成,他还一个劲儿催征赋税,老百姓都快饿死了,路上到处都是饿死的人。如果交不上税,就把人枷打锁押。有十几个举人进士给百姓讨情,让缓一缓赋税,成果国泰大发雷霆,把这些举监生员都给斩了。现在他传闻您奉旨来查办他,就把雄师都调集起来,各营各哨的官弁都集合在大堂。您如果到了抚院,可得谨慎行事。如果触怒了他,他立马就会命令抓人,说绑就绑,如果不从命号令,顿时就斩首。以是我今晚偷偷来给您报信,您可得早做筹办啊!”
刘公在寺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州官就像个主子似的来服侍着。刘公把庙中那些事儿交给州官措置后,就启程奔济南府去了。一起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走了很多路。离济南府另有一百二十多里地,到了德平县,刘公他们就打了第宅。
刘公净面吃茶后,摆上酒饭,和范孟亭坐在一块儿用饭。正吃着,刘公俄然看着范孟亭,笑着说:“贤弟呀,你这表字不太好听,进了济南府,说不定人家听了会笑话你。为兄给你取个号,叫范浩然,你感觉咋样?”范孟亭一听,从速站起家,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笑着说:“多谢大人赏号!今后后,小弟我就叫范鼎,字孟亭,号浩然啦!”两人吃完酒饭,坐着喝茶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