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公设局缉凶，妙计巧施[第1页/共2页]

正说着，门稿带了点单，跟去的四名捕快把名单呈上，别离是赵升、李益、吴太、周起。程公点过，交给李公，又对四人说：“你们谨慎服侍李少爷，如果有甚么不殷勤的处所，返来重重惩罚。”四人叩首称是，又向李公磕了头。李公把置备的东西交给赵升、李益，让他们先到船上等待，让吴太到城外店中取行李，到船上汇合。本身带着周起渐渐走出城。程公还想派家人跟从，李公果断推让。程公再三叮咛，送到宅门才分离。

程公先把张富有叫到案前，大声呵叱道：“张富有，你这狗东西，害了客人的性命，还敢花言巧语，先来自首，诡计把罪推给别人。不消大刑，你必定不肯招。来，拖下去打！”张富有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把头磕得砰砰响，连声喊道：“大老爷，小的实在冤枉啊！小的真没害客人的性命，彼苍爷爷明鉴啊！”摆布不由分辩，拖下去打了五十板。程公又拍桌子喊道：“打！”接着又打了五十板，问道：“招不招？”张富有还是喊着：“小的实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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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来到船上，见班管带着五人已经在船上。李公到了后，把五人点齐托付，班管请了个安后就分开了。没过一会儿，赵升、李益、吴太三人也都到了船上。李公让船上从速筹办夜饭，叫烧火阿二把航船的灯笼摘下，换了一盏没字的灯笼。叮咛吃完饭后，从速开船。真是：预备深坑擒猛虎，安排香饵钓鲸鱼。

程公命临时把张富有带下去，又把众海员叫到堂前，猛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本县已经查明，这个客人是张富有杀的，跟你们无关，你们照实说。”众海员从速叩首，禀道：“小的们真不晓得啊。”程公又喝道：“不打你们就不肯说实话。每人重打二十！”摆布立即脱手，把海员们一个个按倒，摆布开弓地打了个合座红，只闻声杀猪般的叫声。打完后程公问：“还不快说！”烧火阿二喊道：“大老爷，小的那天登陆拉纤，张富有在船上杀人，小的真不晓得啊。”程公便大声说：“张富有在船上杀人，他伴计已经供出来了，你们都听到了。”接着又传张富有，问道：“你在船上杀人，你伴计都招了，快把真相说出来。那小我头放在那里？有半字不对，看夹棍服侍。”张富有叩首道：“冤枉啊，冤枉！”程公说：“还敢嘴硬，再打！”又打了一百板，张富有仍然不招。程公说：“这个家伙还挺能熬刑。先钉上镣，发监拘禁，听候再问。”又标了一枝签，派两名差押张富有的兄弟去沿路寻觅首级，其他海员从宽取保开释。原船本应追回入官，因为是来往客船，临时不封闭，准其还是停业。

话说程公陪李公宴饮结束后，安排两位少爷陪李公在书房稍作歇息，本身则传鼓升堂。从班房提来张富有、黄道梅、裴道运等三人，筹办鞠问。内里差役把船上的众客人和海员也带到了辕门，等待发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判完后，传众客人上堂，除了黄道梅、裴道运，又点了张申、王福、赵甲三名，说：“你们这五人，张富有供称你们知情，先押着听候再审。其他众客，去取具健壮保状开释。”那黄、裴、张、王、赵五人不明以是，叫苦连天。程公也不睬他们，叮咛退堂。取保的人都退到外班，各自找各自的亲朋取具保呈，等待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