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3页/共3页]
“老奴……老奴……”
陆彻皱起眉:“那你怎能信口雌黄?”
陆徵又问:“你既然帮着顾问花草,想必也懂一些,方才阿谁题目你也答复一遍。”
余嬷嬷很快就将柳枝和董婆子带了过来,柳枝个头瘦肥大小的,看着不过十三四岁,一脸仓促,眼睛里还含着泪水,董婆子就结实很多,一张圆脸看起来非常和蔼,看到满屋的主子都在这里,眼睛里也有一丝瑟缩。
“我院子里有一株很喜好的茶花,比来也不知如何,叶片上俄然就有了很多玄色斑点,我院中侍弄花草的丫头也不知是如何回事,你可晓得?”
董婆子本来见余嬷嬷将她和柳枝一并带过来,还觉得是要发落柳枝偷金钗的事情,谁晓得一出去,陆徵就问了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题目,可她又不敢不答,只能谨慎翼翼道:“回三少爷,是的。”
来的路上余嬷嬷甚么也没说,将人带到厅堂里,就冷静地退回了云氏身后。
“是啊,这流言模糊约约竟透出要让陛下下罪己诏的意义,陛下非常气愤,把宫中清理了一遍,却也是对这案子上了心。”
柳枝看了一眼身边的董婆子,又低下头,小声道:“董妈妈待我们这些小丫头一贯和蔼。”
陆徵的专业成绩算不上多好,但每次的案例阐发,他老是能比同窗更快找到马脚,这大抵就是他的天赋吧。
“没体例。”陆徵摊了摊手,“大胆假定,谨慎求证。”
“此事是四皇子所为?”陆彻皱眉道。
“这名死者并不是焦府的家生子,而是永宁七年的流民,因为父母双亡,志愿入了奴籍。她在府中也很少与人打仗,只是传闻她有个mm在府外,却没甚么人熟谙。”陆彻顿了顿,“父亲如何俄然体贴起这桩案子了?”
陆彻神采稳定:“可这手腕却显得其为人局促了,非论是哪位皇子,都不会走到最后的。”他停顿了一下,“至于三弟,就见他本日见微知著的本领,父亲就不必过分担忧他。”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何还会有人提起?”陆彻说,“只怕是别有用心。”
陆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儿子,又见大儿子一脸如有所思的模样,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那董婆子扯谎的?”
陆徵却独自打断她:“你既然看不清楚,先前如何必定是母亲的金钗,你既然没法肯定,这般急吼吼地奉告了母亲,万一错了,岂不是冤枉好人,再者,你又如何肯定柳枝必然会将金钗放在那边,不会转移赃物呢?”
“接着说。”
陆擎却嗤笑一声:“我的种我还不晓得,这小子只怕是误打误撞上的,哪有你说的那般神。”
董婆子的神采顿时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老奴……老奴没看清楚,只感觉那金钗……金钗贵重,像是夫人所戴……老奴也是……也是一心为夫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