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3页/共3页]
胡通被他一吓,只好闭了嘴,不再言语。现在,倒是梁佑忽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只听一阵马蹄声,再抬开端来,面前已是面露愠色的小王爷阮凤。
舒棠昂首诧然地看着云沉雅。过了会儿,她重重点了点头,诚恳道:“对不住,云公子,我方才……我方才认错人了。”
云沉雅虽先胡通一步护住兔笼子,但是要防他呃匕首,已是来不及了。左手抱起兔笼子的同时,右臂便拉开一道口儿。云沉雅眉间一蹙,折扇在手里一转一旋,回身在胡通的胸口处狠劈出一道血痕。
这时,舒棠谨慎翼翼地问:“云公子,你若他日得空,来瞧瞧它们吧?”
舒棠心底一沉,忽地喊了声“停――”,她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兔笼子便亟亟跑到云沉雅面前。
舒棠一呆。
瞬息只闻胡通厉声道:“白花银子养你们了吗?!将他给我围起来!”
梁佑余光里觑了云沉雅一眼,嘲笑一声,道:“好说,废了他一双手,你梁爷我便既往不咎。”
云尾巴狼持扇抵住他脖颈之间,扯出一道半深不浅的口儿。有温热的液体流下,胡通内心骇然,正要骂出声出来,不想云沉雅却道:“你固然再嚷一声尝尝,再动一下,我割的就不但是你脖子这层皮。”
阮凤是得知梁佑之事,赶来寻舒棠的。然他方至街口,却见云沉雅等三人高深的技艺。撇开云尾巴狼不说,司空司徒的武功,足以比过南俊禁宫的保护。
舒棠抿着唇,埋头想了一会儿,又摇了点头。她正欲说甚么,不料阮凤却抬手拍三了下。巷口又驶来一辆马车。阮凤道:“本日之事,我自会寻胡通给你一个解释。此时天已晚,我送你回家。你的骡子车,我部下亦会帮你驱回舒家堆栈。”
云沉雅道:“不过云某并未有养獒犬的经历,届时还望小棠女人多指导。”
不等对方脱手,司空幸已然眼疾手快地迎上去,与对方十数名打手缠斗在一处。
“路见不平罢了。”云沉雅道。默了一会儿,他又说,“只是梁佑胡通等人,实属贩子无法,小王爷倘若担忧小棠女人的安危,无妨安插几人在舒家堆栈。”
这会儿的云尾巴狼倒是愣怔,手里拖着兔笼子,见舒棠望来,不由又怔来了一下。
舒棠抬开端,气喘吁吁地却问:“云公子,你喜好兔子吗?”
语罢,他再未说甚,只将兔笼子放在阮凤的马车上,又将骡子车牵了,交给阮凤的部下。
那副神采,就像、就像本日在巷弄里的云晔普通。
来者是梁佑,左手腕方才包扎好挂了脖,便号召了几十个仆人将云府围住。人群后又停一辆宝顶马车,车上跳下一人,倒是胡通。
说着,他便回过身来,看了梁佑胡通各一眼,似笑非笑道:“不是要废我手吗?如何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