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共3页]
“也别想太远,先说眼下。”云沉雅翻了三酒杯,慢腾腾斟起酒来,“阔别两年余,现在也算初来乍到。我们人生地不熟,是该按兵不动。可按了兵,不动太久,也会惹人眼,最好是找桩事做……嗯,不如……”
云尾巴狼一笑:“落脚处有了,体例呢?”
云沉雅夹着一杯酒,把玩两下,小酌一口,问:“可有体例了?”
云沉雅听了这话,含笑不语。
“实不瞒您说,我们这望归楼有俩掌柜,大掌柜管楼里的买卖,二掌柜曹先生才专管这酒。爷您本日可算来得巧,曹先生刚幸亏。若逢上他不在,便是我们晓得在那里寻棠花酒,也不定能买来。”说着,跑堂的又看云沉雅一眼,见机隧道:“小的这就为爷去叫曹掌柜。”
白贵怔然道:“南俊国的联兵符已毁,想要修复联兵符,必须借北地之力。是以,想要找联兵符的余孽,南北买卖是一个动手点……”
提及来,云沉雅点“沉棠酒”也真是个缘分。入酒楼时,菜牌子一起望畴昔,不知不觉就喊了这个名儿。
京华城西,有座新开的楼子。楼高三层,正门临街面市。
说罢这话,曹升便又自个儿忙去了。
司徒雪秀眉蹙起,考虑半晌道:“部属甚少喝酒,不觉此中蹊跷。若硬要说特别之处,只觉此酒好喝,甘冽中略带犷博,但也不失醇甜。”
曹升又往下说:“倒也不瞒云公子,这酒因质料希少,以是卖得特贵,普通酒楼不做这买卖。我是瞧着那小掌柜实诚,又……嗯,这才做起了买卖,起先也不如何赚银子,等名头打响了,才有的进账。云公子若狠心下大代价,俺自给你说去。”
云尾巴狼稍一晃神,扇子搁手里摩挲两下,又作出一副笑容:“那这酒的来头……”
待跑堂的走远,云沉雅慢条斯理展开折扇,摇了摇,弯起双眼:“一月二十七坛,一年就是三百来坛,这数量,可不小。”
司空幸道:“部属觉得,此事不必急,也急不得。为防打草惊蛇,不如从明察暗访开端,一点一点摸索。”
一起四人同业,干系也编了个幌子。入得南俊时,云尾巴狼本让两个保护扮伉俪,怎奈司空幸与司徒雪,一个是木头,一个是冰块,凑了一起,十天说不上十句话,委实没个伉俪样。尾巴狼各式无法,只好让司徒雪与本身搭配,将司空幸赶去做大哥。
“是了。”云沉雅点头,也看向白贵,“能够尝出酿酒的质料?”
俄然,有清楚的丁玲声入耳。云沉雅一怔,似是感到了甚么。再昂首望去,只见那丁玲声来自一方小马车。而马车停在楼口,车上跳下一人。
白贵接话道:“银子不是大题目,那便有劳曹先生了。”
白贵看了云沉雅一眼,又往跑堂的手里塞了三两银。
看了看桌上的酒,白贵吸了口气:“踏破铁鞋无觅处,至公子委实贤明,竟顺藤摸瓜找出一条线索。”
云沉雅兀自笑了笑。坐位甚好,抬眼便能瞥见酒楼外,日晖最浓处。车马嚣嚣,熙来攘往,人间还是热烈。
曹升“哟呵”一声,笑逐颜开:“几位也直来直去。成!趁早不如赶巧,明天月朔,那小掌柜待会儿便来望归楼结银子。几位若没事儿,无妨等等。她结好了银子,俺就给你们引见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