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地牢[第2页/共3页]
“如何?不平气,还是不说?”风正阴狠地笑了笑,扭曲的脸上倏然变得更加狰狞起来,他在慕容徇的脸上读到了激烈的不甘与仇恨的情感,随即不觉得意地抽动了嘴角,一脸对劲地望着此时欲把他吃进吃到肚子里的慕容徇。不过,慕容徇可真够嘴硬的,自从他设想擒住她,就一向对他酷刑逼问,可谓是软硬兼施,还没能撬开这故乡伙的嘴巴,这不由让风正暗自佩服他的哑忍了。虽说他暗藏在慕容徇身边这么多载,对他的脾气也体味一二,但是对于青坞山的事情,慕容徇自从从青坞山返来以后便一向守口如瓶,他想方设法想从慕容徇那边套取关于宝藏的讯息,但是无法却一无所获,这才让他不吝孤注一掷,可谁曾想,慕容徇这故乡话就是甘愿死,也不肯说出宝藏的半分奥妙来,这不由让风正更加恼火。
若真的有一天高枕无忧,那便是慕容敛歌和慕容徇消逝在这个世上的日子。
不过说是下策还真为下策,慕容敛歌心中暗笑。也是,慕容开对她还是太少体味了,她天生就听觉比视觉灵敏,紧紧遮住她的眼睛怎能何如得了她呢?慕容敛歌在上了肩舆那一刻,便屏住了心神,用灵敏的听觉来记着了去时的路……
“呸,狗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得。”慕容徇忍着身上仿佛要扯破开来的伤口,用尽尽力朝风正脸上唾道,“恨只恨我当时信了你这个狗贼当兄弟。”谁能推测二十多年的莫逆之交到头来只是安插在他身边的叛徒呢?慕容徇只感觉胸中充满了肝火,怒不成遏。
“慕容徇,我再给你一次机遇,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伴跟着降落阴暗的声音,四壁的灯火蓦地亮了起来,照亮了监狱中心的被捆绑着的人,只见慕容徇被直直的吊起在十字型的铁架上,两只手臂紧紧监禁在其上,转动不得。不知何时换上的囚衣早已因为长时候的鞭挞而脸孔全非,让人不敢直视那鲜肉恍惚的皮肉。说话的人颠末看管的卫兵处,走至邢架处,深思了好久,挑眉,瞬地暴露鹰般的目光,从邢架处抽出那根仿佛沾惹了血迹还未干的鞭子来,继而顺手将鞭子负后,悠哉悠哉地走到慕容徇面前。这小我不是别人,恰是本为他的莫逆之交,风正。
已经堕入昏倒的慕容徇听到这个熟谙而可爱的话的时候,吃力地将头抬了起来,缓缓展开眼便对上了那双仿佛要嗜血普通的狰狞眼神,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味。慕容徇再看到风正那无耻嘴脸的那一刻起,心中倏然升起万分怒意,若不是冷重的邢镣将他的手臂和腿死死的铐住,他恐怕会禁止不住本身,失了明智般地要将面前这个丧芥蒂狂、道貌岸然的男人给掐死。他向来没有这么一刻,悔怨过当初就信赖了风正这个奸贼,本身将他视为知己、视为兄弟,却将本身带入了死路。这让慕容徇很不甘,很不甘,仇恨普通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风正,像欲将他撕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