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壶冰心 相思随风(五)[第2页/共2页]
南宫玉边玩边缓缓道:“我每次切牌成心风俗性的将后五股拿到前面,你看出端倪便将第十二股砌成了天牌,如许统统,天牌就到了你手中,并且把丁三和二四分离来砌,如许就没牌比你大了。但是当你拿到天牌后过分镇静,却没重视我换走了至尊宝,你是被本身的障眼法所蒙蔽,不然我也难换得如此轻松。”严庆冬愣了愣,苦笑道:“之前从未听过南宫兄流连赌场,还觉得你不会赌,没想到手腕竟如此高超,怪我粗心了。”南宫玉微微一笑,手指一挑,两张骨牌听话的相叠落在桌上,道:“看来严兄对我南宫家所知未几,我祖上开第一家大明德钱庄的本钱就是从赌场里赢来的,以是我五岁时就已体味赌术,只是平时不爱此道罢了。”严庆冬笑叹道:“小弟心折口服,无话可说。来人,把李君贤给放了。”南宫玉笑道:“多谢严兄成全。”严庆冬苦笑道:“小弟向来问别人要账,没想到明天欠下如此巨款,不过南宫兄放心,容我些光阴筹办,十万两必一文很多的给你。”南宫玉笑道:“甚么十万两?我们刚才谈笑罢了,严兄怎就当真了呢,告别了。”严庆冬一脸惊诧的望着他走出大门,过了半响一拍桌子道:“服了!这朋友我交了!”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严庆冬还没笑完,笑容就固结在了脸上,呆呆的看着那对至尊宝,猛喝道:“这不成能!你出千!”南宫玉奇道:“如何就不成能呢?”严庆冬道:“牌是我砌的,这两张牌清楚在分歧的股中,绝无能够并成一股,你必定出千了。”南宫玉叹道:“世上统统冤情的本源都是不明真相,严兄既说我出千,何不察看残剩的牌中有没有这两张牌?”严庆冬立即将统统骨牌翻起,公然不见那两张牌。这幅象牙骨牌是罕见的珍品,南宫玉绝无能够事前藏牌,额头上不由冒出盗汗,奇特不已。昂首见到南宫玉正在把玩着两张骨牌,牌在手指裂缝间滚来滚去,从小拇指滚掉队,大拇指鄙人面接住,一挑又落回击背,接着又窜改了好几种指法,两张骨牌活了般在手背上转动腾跃,五根手指矫捷如弹琴普通,这还只是略拙的左手罢了。严庆冬看呆了眼,这才知南宫玉本来是赌术妙手,不然怎有如此工致的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