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唐门大少 秦淮河畔(五)[第2页/共2页]
南宫玉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领,不过我承诺三月后去拜见魏女人就是了。?”唐凡道:“你包管会来么?”南宫玉点头道:“我包管。”唐凡“哦”了一声,道:“我信赖你,表妹看上的人毫不会言而无信的。”南宫玉笑了笑道:“那唐兄能够放手了么?”唐凡这才现还抓着他的袖子,忙放手道:“此次归去我也能够向表妹交差了,我是借着入厕跑出来的,要从速归去了。”南宫玉笑道:“唐兄保重。”唐凡道:“你们也多保重,别忘了你的承诺。”说罢骑马赶了归去。
南宫玉已不是第一次来南京,两年前他在秦淮十八楼流连忘返,纸醉金迷,十八楼的女人都对他翘以盼,他一次酣醉时搂着两大当红花魁,在粉壁上写下“风月浓深处,秦淮十八楼。拈花又摘艳,自称多情侯。”现在想想真是荒唐好笑。
南宫玉笑道:“打趣罢了,女人勿怪,咦,那不就有一处人家么。”朱心琪举目观瞧,公然见林中透出灯光,也喜道:“仿佛人家还没歇息,从速畴昔借宿。”二人牵马进林,那灯光似近实远,走了好一阵才来到篱笆墙前,南宫玉朗声道:“我们是路过行人,错过了宿头,还望借住一晚,定有重谢。”
吃完饭后,那壮汉道:“你们小两口就睡隔壁的那间小屋,床单是刚洗的。”南宫玉道:“我们不是伉俪,另有别的房间么?”壮汉点头道:“没有了,我和浑家也就一间屋子。”南宫玉想了想道:“没干系,我们本身想体例,多谢大哥。”
夜空繁星光辉,南宫玉靠着土屋坐下,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夜风急凉,冷得他一颤抖,悔怨刚才没带条毯子出来。想到每次练功时都有热流在体内流淌,便盘膝练起功来。没一会儿真气流遍经脉,不但不觉风冷,四肢百骸还暖洋洋的甚为舒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南京曾为明朝旧都,也是南边第一重城,城墙宏伟,阛阓繁华,城中百姓足有百万,涓滴不逊于北京。二人在街上牵马步行,朱心琪道:“这本是我们的家,被朱棣那逆贼夺了去,迁都到了北京,不然南京将更加昌隆。”南宫玉道:“小声一点。”朱心琪道:“如果有夺回社稷的一天,你能不能命令把都城迁回南京。”南宫玉道:“别说这一天遥不成及,就算真有那一天也不消搬。”朱心琪皱眉道:“为甚么?你不想光复祖宗基业,重掌南京?”南宫玉苦笑道:“别忘了我是北京人,南京倒是很少来,比拟下北京更有家的感受。”
朱心琪轻笑道:“我倒是真想见见那位魏女人了。”南宫玉道:“你见她干甚么?”朱心琪道:“看看甚么人会喜好你如许的傻瓜。”说着猛一夹马腹,奔了出去。南宫玉愣了愣,策马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