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成为了驸马[第1页/共4页]
我并不在乎公主是否真的体弱多病,是否如同传言那般貌若天仙,即便她并不貌美,如果性子和顺些,也许我们还能成为一对相敬如宾的伉俪。我会敬她、怜她、护她,拼劲尽力也毫不会让她遭到任何伤害,让她一辈子安然喜乐,这便是我独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御座之上,是一名还未满十岁的小天子。广大的御座对他来讲还是太大了,乃至于小天子的双腿都是悬在半空的。
而我与高韦,是先皇活着之时最后一届科举测验选□□的文武状元,高氏一门双杰,在当时还曾一度传为嘉话。那年,我因着是进士第一名而得了个六品翰林院修撰的官衔,而高韦因武状元当了六品兰翎侍卫前锋校尉。
只是同为驸马的悲苦,倒是令几人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娶了公主,想要如同其他官员般纳妾,难,除非公主无所出,有违妇道,经她同意,方可纳妾!
……
为表隆恩浩大,三拜九叩大礼后,我抬开端来,从宣旨寺人手中,接过了这道圣旨。
对公主来讲,驸马是用来装门面的;面首是用来玩乐的;而别人家的夫婿是用来调戏的!
想要休妻?难,向来君为臣纲,公主乃金枝玉叶,贵不成言,常见公主休驸马,未有驸马敢休公主的。
我不由苦笑一声,虽说都姓高,又同出一门,可一定大家都有或人那么好的报酬啊……
而第二位皇子也就是现在御座上那位不满十岁的小天子,和其他四位公主,都是其他妃嫔所生,小天子和才满十岁的五公主春秋都还太小,未曾婚配,而其他公主都在及笄之年便选了驸马,现在长公主也觅得了良配,太后才稍感放心了些。
内心边嘀咕着,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前头被人围住都没法走动的高韦,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眼不见为净,寻了个借口,脚底抹油,便快步分开了大殿往翰林院去了。
好不轻易比及退朝,高丞相已将在殿前帮小天子决定了本日早朝的议事,小天子不等寺人宣布退朝,便径直从御座上跳了下来,拂袖而去了。
小天子藏在龙袍长袖下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高氏一门,擅权专政,架空皇权,何曾把他这个小天子放在眼中,又何曾将皇室宗亲放在眼里过。
几位公主都算是清丽才子,本性差异,可这公主的小性子,便像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似的,都难服侍的紧,对他们的管束也甚严,不准这不准阿谁,归去迟了受罚不说,还不准用饭,更不准入公主闺阁,各种苦不堪言。
当朝本来是有两位皇子和五位公主的,长公主和大皇子乃先皇后所出,极受先皇和太皇太后宠嬖,而大皇子在出世不久后就被立为太子,只是在好几年前的一场谋反案被连累,大皇子被抄家赐死,此事产生后令先皇今后偶然政事,只知安闲吃苦,醉心修仙炼丹之术,政权便开端落入叔父高钦等人之手。
当然这类无耻的定义不是我说的,而是大魏朝其他驸马说的。
这可把我和杨安源给吓坏了,忙跑到太医署请来太医瞧了瞧,太医说只是晕畴昔了,才松了口气。也因着这事,不但被下属叱骂,还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别提有多出糗了!
当年我也是少年意气,被他讽刺很多了,也忍耐不住,竟与他在翰林院大打脱手,这可把一贯诚恳浑厚的李皓给害苦了,忙不迭的来劝架,却被我和杨安源各打了一拳,当场便昏死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