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迷失的彼岸[第2页/共2页]

她想挣扎，想要展开眼睛，想要突破这层层叠叠的虚无，但每一次的尝试都如同撞击在无形的墙壁上，毫无反应。她的手指像是落空了力量，连微小的颤抖都没法产生。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傲和有力，仿佛全部宇宙都与她渐行渐远，统统的痛苦、统统的挣扎都化作了无边的空虚，消逝在了虚无的深处。

她的心中没有惊骇，也没有痛苦，只要无尽的能够和将来的但愿。

“我……回避了甚么？”沈凝月的声音降落，仿佛在追随着某种深藏心底的本相。

她记得曾经的本身，当时她那么果断，决计突破统统束缚，应战运气的樊笼。但是，现在的她，却像是被运气玩弄的傀儡，在无尽的循环中被一次次击倒、重生，没法逃脱这没法触摸的旋涡。

阿谁声音再次响起，但此次它没有那么沉重，也没有那么刻毒，反而带着一丝暖和：“你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凝月。你不再回避，你已经正视了本身。而这，才是通向真正自在的门路。”

在这片无尽的虚空中，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她体内悄悄升起，像是某种陈腐的聪明，正在从她内心深处觉醒。她不再惊骇，不再惊骇，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变得空灵而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