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第2页/共2页]

沈凝月的认识被狠恶的震惊再次拉回了实际的中间，她感遭到一种极度的扯破感，仿佛她的存在正在被无数个维度的力量扯开，成千上万的梦境和实际交叉碰撞，像是无数个宇宙的裂缝在她的身材上伸展。她的面前闪动着分歧的气象：她看到本身在无数个平行宇宙中游走，每个天下中她都是一个分歧的存在——有的她是无所不能的神，有的她是被抛弃的废墟上的孤魂，乃至有的她，连名字都没有，完整消逝在了宇宙的边沿。

“那我到底是谁？”沈凝月捂住额头，感遭到脑海中的认识开端分裂，“如果这统统都不是实在的，那么我又如何存在？”

俄然间，统统的气象凝固了，沈凝月感到一股没法言喻的力量从远方传来，穿越了无数个天下，刺入她的灵魂。她的面前呈现了一个扭曲的旋涡，那旋涡内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气象——一只庞大的眼睛，仿佛是宇宙的凝睇，那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却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

“我是你。”那股力量的声音答复她，带着一种没法言喻的熟谙感，“你是我，我是你，统统的梦境、统统的运气，都是我所缔造。”

“你……是谁？”沈凝月感到震惊，但她的内心深处也垂垂有了一种奇特的觉醒。这个力量，仿佛与她统统的挣扎、统统的痛苦相反，它既非仇敌，也非朋友，它只是存在。

沈凝月愣住了，她的认识被这股不成顺从的力量吞噬，堕入了无尽的混乱。而那无形的力量，仍在不竭扩大，囊括着统统。

沈凝月猛地展开眼睛，面前的气象如同裂开了一道空间的裂缝，层层交叉的时空、堆叠的实际开端在她面前崩塌。她看到无数个天下在她的掌控中逐步崩塌、重生，每一个天下的碎片都如同破裂的玻璃，等闲地被她的认识切割。

“这就是我的运气吗？”沈凝月问道，声音几近衰弱到没有任何力量，“我真的只能成为运气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