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我好狠的心[第1页/共3页]
手指很疼,连着心疼,疼得她喘不过气,她想去赫图阿拉,想去看看她的mm,但是她另有资格吗,大玉儿还会想见到她吗?
男人们哄堂大笑,不怀美意地说着:“你们别说,阿谁布木布泰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头一回见到她时,我眸子子都直了,科尔沁的草原养人呐……”
阿济格眯着眼睛说:“我模糊记得,阿谁叫德因泽小妾,非常貌美。”
世人哄堂大笑,阿济格抱着酒坛说:“不兴打女人,打女人可使不得。”
“玉儿常常吃这些药?”海兰珠问。
故而大师对多尔衮都有几分恭敬,在他面前不以年纪辈分自负,他这么说,天然就收敛几分。
他对世人喋喋不休:“我那天急着有事要来见多尔衮,你们猜齐齐格如何说,说多尔衮睡了不见。好家伙,她瞪着我拦在跟前一动不动,我内心又火又急,可就是没敢把她如何样。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憋屈得慌,这辈子竟是叫个娘们儿治住了。”
多尔衮握着酒杯不语。
“额娘又吓着你们了。”大玉儿悔怨不已,“雅图不怕,阿图也不怕,额娘没事,我们去打雪仗好不好?”
可世人却哈哈大笑,阿济格说:“你家齐齐格在时,我那叫喝酒?漱口都不敷的,你家那母老虎,谁见了都惊骇,你去别家问问,哪家弟妇妇敢把大伯哥赶出去?”
这话,到底是对付还是体贴,哲哲现在是真听不出来,她只晓得,皇太极这些日子凡是闲下来,海兰珠与他便是形影不离,这风景,玉儿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是啊,畴前就不说了,那是家常便饭。就说本年春季,奴婢和苏麻喇不知给玉福晋熬了多少补药。”宝清抬高了声音说,“玉福晋才生了小格格没多久,紧跟着大福晋就逼玉福晋喝坐胎药,盼着她立马再给大汗生孩子。”
聒噪淫-靡的笑声里,多尔衮肝火中烧,可他不能发作,死死地将肝火压下,他毫不会答应任何人动大玉儿一手指头。
海兰珠手里的针线,被紧紧拽着,心疼地看着宝清:“每天都喝吗?”
皇太极不言语,逗着怀里的小婴儿,哲哲看了眼海兰珠,她悄悄地在一旁照顾其他孩子,不知是没闻声,还是底子不肯意帮腔。
阿济格将一块嚼不烂的肉啐在地上,用筷子剔牙,幽幽地说:“话说返来,我内心惦记这件事好久了,当年我们额娘是如何叫人谗谄与代善私-通的,我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想来,皇太极必然脱不了干系,他那么恶毒狠辣,为了争大位,甚么招数都用尽了,他敢说那件事不是他干的?”
齐齐格一脸凝重,将信纸几次看,恐怕是吴克善别离给大玉儿和海兰珠写了信,可却将两封信的一半装错了。
海兰珠手里太用力,竟将银针插进了手指,疼得她一激灵,银针拔出来,血珠子就突突地往外冒,宝清从速拿洁净的帕子来给她止血,海兰珠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做针线活哪有不扎手的。”
入夜后,皇太极回到海兰珠的侧宫歇息,见她将热茶送到面前,皇太极不接茶,反而拉过她的手,捧着略红肿的指尖说:“伤了?刚才你夹菜的时候,就瞥见了。”
阿济格俄然冷幽幽地说:“阿谁大玉儿,疯头疯脑的,这会儿人在赫图阿拉,你们想不想,去给皇太极送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