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皇帝亲政[第2页/共2页]

“是！”瑾珍姐妹同声承诺。

“是。”珍嫔戚然。

因而珍嫔亲身去泡了一碗菊花茶，捧到天子面前。沸水新沏，茶还烫得很，口渴的天子却有些忍不得了。

“有主子的教员文廷式，他的才华最大。”

语音清脆，真有呖呖莺声之感，加上她那娇憨的神情，天子未曾饮蜜，便已甜到心头。

天子不敢待得时候长了，这时起家拜别，翊坤宫上高低下，跪送如仪。

“菊花茶消食败火，很好。”

光绪天子一手一个扶起她们道：“是朕想得太多，不关你们的事。”然后又抚摩着年小的珍嫔说道，“别看你年纪最小，却只要你最了解朕的心。”

天子看看她们姊妹俩，十五岁的瑾嫔，已有大人的模样，十三岁的珍嫔，稚气多少未脱，不象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以是又问：“那姓文的教了你们几年书？”

这时瑾嫔也帮着脱手，逼出盖碗中的茶汁，对上三分之一的****，珍嫔接了过来，抽手绢拭净杯沿的茶渍，方始双手捧上。

“太烫！有凉一点儿的没有？”

“喔，”天子想到了，“必是给你们父亲捎来的。是吗？”

“妾身喝的是菊花茶。”珍嫔答说，“只怕皇上喝不惯。”

却说金生听了皇后的叮咛，便一向悄悄跟在天子的后边，看他到底到甚么处所去。厥后看天子到了翊坤宫，好久也没有出来，便归去处皇后复命。

“心硬？”

“难为你的一片孝心，有你这话，哀家就放心多了。”

“凉的可不敢进给皇上。要不……，”珍嫔用手指扶着太阳穴，偏着头想了一下，然后一掀眉说，“有了，对一点儿蜜水吧！”

“对了，心要硬。国事是国事，家事是家事；君臣是君巨，叔侄是叔侄。别把这统统都搅和在一起，做起事来就会有分寸了。”

“从刚一开端我就不让你胡说话。你看此次，差点闹出一个大乱子来。”

“公然是到那儿去了。”皇后听了金生的话大呼一声道，“这两个狐猸子，我迟早要清算清算她们。另有这个皇上，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好，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亲爸爸住在颐和园后，儿臣每天去给亲爸爸存候！”

天子到那边都带着公用的茶具，当初防微杜渐，恐怕有人下毒，以是派专人服侍，久而久之，形陈规制，寺人宫女无不清楚。是以，有宫女便待传谕“进茶”，却为天子拦住了。

“这菊花是杭州来的。”